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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迪来到学院办公楼,在走廊里看到弗兰克教授在他办公室门口正与另位教授谈论着什,看见她来就做个让她稍等手势,方迪就站在与教授五六米距离等候。弗兰克教授是方迪指导老师,将近60岁年纪,头发花白,戴着
方迪和个女生说笑着出楼梯口,向学院大门走,这时个从办公楼方向疾步走过来男生朝方迪喊声:“方迪!”在学校里,不管你是来自哪个国家师生,大家都是用英语交流,除非你是与来自本国人交流用本国语言。这是个台湾男生,跟方迪是同届学生,也将要毕业,讲口台湾口音普通话。
台湾男生走到近前,用台湾口音普通话说:“方迪,弗兰克教授让你去他办公室。”
女生用英语说:“先走。”
方迪对女生点点头,然后对台湾男生说:“好,谢谢!这就过去。”
台湾男生问:“你论文准备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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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圣尼耶尔大学商学院间教室里,位中年教授在讲企业成本管理,讲是美国家纺织企业向中东国家出口布匹案例。方迪坐在后排听课,不时做着笔记。
教授讲道:“不同产品质量构成不同生产成本,而产品质量要求与产品功能和使用目有直接关系。例如这家纺织厂,在与中东某国签订合同之后开始生产白布,并不知道这些白布在中东是干什用,只是按照合同要求质量生产。后来他们派人去那个国家做调查,发现这些白布原来是按穆斯林习俗裹尸用,并不需要很高质量,于是马上调整原料和工艺,大幅度降低成本。就这个成本调整行为,哪位同学谈谈看法?”
有十几个学生举手,方迪也举手申请发言。
教授指着前排名男生说:“请这位同学先说。”
方迪不好意思地说:“不怎样。你呢?”
台湾男生说:“论文大纲通过,导师同意论文构思。”
方迪说:“论文选题两次都没通过,让导师失望。”
台湾男生说:“加油,你行!”
方迪说:“谢谢!”
这位男生起立说:“认为厂家做法是错误,合同要求质量与用户使用目是两个不关联法律关系,厂家做法虽能短期获利,但毁掉是信誉。”
另位女生被允许起立发言,说道:“认为厂家做法混淆合同要求质量与设计用途质量关系,是投机行为。”
又有位学生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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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学生们鱼贯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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