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诚
听敲门
节奏就知道是秦处长到
，说：“进来。”
秦处长和焦干事进来，秦处长说：“都布置好。”
张志诚问：“来几个人？”
秦处长回答：“两辆车，八个人。”
张志诚把上面有戴梦岩联系方式字条递给秦处长，说：“带叶先生先下去，给戴小姐打个电话，说
们这就送叶先生回酒店，过会儿请她出来接下。”
是上海骂人话，张志诚生气就顺嘴溜出句。
叶子农说：“对总裁礼数不周是事实，奥布莱恩在其位司其职也不为错，扯平大家都踏实。不认为那是总裁授意，相信乔治先生不至于就这点气度，这
不经意绝杀也绝非商人手笔。这事不能被放大，怕就是被民众泛政治化，屁大点事都能给你上升到中美关系或民族大义，这咱哪儿担得住啊。”
张志诚说：“外界会怎解读？没准儿连悔过书都能给你杜撰出来，这种事到什时候都是真相不敌想象。如果你需要，可以给你安排个电视访谈，消除点负面影响。”
叶子农说：“只蚂蚁无需证，奥布莱恩存在不可明，证明啥呢？不擦还好，擦就成真，连个问号都不是。这种事就是人有亡斧者，只要这哥们儿找不到斧子，你怎都是贼。可在这件事里，能让你不是贼那把斧子是什呢？就是你得受，你不受就渡不过去。奥布莱恩是把人给琢磨透，单从实事求是上说，也算挺马克思主义。”
张志诚说：“你受，戴小姐也会连带受影响。”
秦处长回答：“明白。”然后对叶子农说，“叶先生，请。”
叶子农跟着秦处长下楼。
张志诚从口袋里拿出笔和个不大电话本，在上面写自己名字、工作单位电话和地址，撕下来装好，下楼到吧台结账去。出饭馆，看见3辆车都停在门口，除叶子农之外，其他人都在不同位置站着。
司机拉开车门请张志诚上车，张志诚说：“自己开，请叶先生坐车。”
叶子农已经坐进辆车里，又被叫出来，坐进张志诚
叶子农说：“梦姐就是个添乱，那是女人特权哪，可再特权也得受因果不是？”
张志诚停顿会儿，说：“你呀，懒散收敛点，是能为人民做点事儿。”
叶子农笑笑说：“就这德行去为人民服务，早被人民揍扁。”
……
实际上就在张志诚下楼打电话时候，这场约谈就已经结束。两人谈话已经不再拘于特定话题。过不久，他们听到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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