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农说:“有骂娘权就可以横竖都骂?如果横竖都骂,您连个是非观都没有,那就别扯什
够江山你给他?这不扯淡嘛!”
张立波以居高临下口吻说:“嗯,有点道理。接着说。”
叶子农说:“那就没什可说,既然您m;主是历史发展潮流,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您回家踏踏实实等着就行,知不知道都不吃劲,反正你谁都挡不住,您说也白说,有那工夫您歇会儿,也歇会儿。”
张立波轻蔑地说:“莫说铁肩担道义,你连个中国人起码良知都懒得担。其实你也不是懒得担,是屁股坐歪,担真理所不齿。”
叶子农说:“不知道未来中国能有多好或能有多坏,但是作为果存在,但凡不昧良心,有谁还能否认现在中国是鸦片战争以来最好时代?缸染黑与缸漂白本质上没有区别,都是好恶思维。好恶思维能实事求是,您信吗?没有谁因为身体好有病就不看医生,也没有谁因为脸上有粉刺就把脑袋砍。他妈八国联军和日本鬼子都没能让中华民族没救,您说没救就没救?您问问中国人民答应吗?操!啥他妈逻辑?”
张立波注意到郑楠有些困惑地看自己眼,他意识到很被动,甚至在学生面前失面子。他迅速调整下思路,话锋转说:“你这嫉恨m;主吗?如果你承认这点,那你就是无可救药,们立刻就走!”
叶子农反感地说:“又是m;主,这词儿真他妈好使,以m;主名义就可以任意绑架。您可以不尊重,但是请您对m;主这个词给点尊重好吗?”
郑楠说:“你口个‘他妈’,就凭这你就是个痞子!”
叶子农说:“这个可以定论,但是请您比痞子讲理点成不?他妈最看不上横竖都骂娘,不管青红皂白先骂再说,什心理啊?都骂你妈×,其实谁妈都有×,以共性东西去推定方是非,那个不叫说理,学术点说叫意识形态斗争,俗称就叫骂街。党派之间有骂,国家之间有骂,党骂国骂都是骂,别以为打块集体牌子就不是骂街。您把非制度性和制度性共有先剔出去,那是人类智慧到目前还无法根除顽症,您要连这点耐受力都没有,那不是人类社会错。剔除这些,剩下才是个性制度独有东西,您再骂娘不迟。拿个文字上最好去否定个条件可能好,您是天真呢还是别有用心?”
张立波说:“骂娘是老百姓权利,你口个‘他妈’,不也在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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