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农说：“你悠着点，别压死
就得。”
戴梦岩说：“第二，上午给柏林打
电话，跟钱静辉主席说房子先不卖。你不是被驱逐
，将来情况谁也不好说，这里也不需要钱，柏林留个房产没坏处。”
叶子农说：“既然已经说，那还说啥。”
戴梦岩说：“第三，吃饭是大问题，如果请个保姆你能接受吗？”
叶子农说：“不能。用不3天就成保姆，让人伺候受不。”
戴梦岩说：“先起来吃饭，不然饭都凉。”
午饭是用多格套装饭盒提来，
份米饭、份烧海参、份麻婆豆腐，看就是从中餐馆里买来。饭盒是仿瓷材料，颜色、质感、形状都不太适合家庭餐桌。戴梦岩拿出厨柜里青花瓷餐具，把饭菜装进家常碗盘，这才摆上桌。
叶子农洗漱之后过来吃饭，看就说：“哟，挺丰盛。”
戴梦岩说：“说你脏吧，可刷牙还蛮讲究，还刮舌头。”
叶子农边吃边说：“老北京用舌刮，现在人都不怎
用。”
急避难室旁边还有个公共卫生间。客厅侧是餐厅和厨房，也是门之隔。餐厅角有个台子，上面放着台高级咖啡机，台子里面是咖啡和杯子。
到餐厅、厨房，戴梦岩说：“这房子和所有东西都是给你准备，只要不出门你可以为所欲为。现在给你做点夜宵，明天早上你喝牛奶吃面包，中午给你送饭。”
叶子农说：“太晚，你早点回去吧，帮人在楼下等着呢。”
戴梦岩说：“都是准备好，很快。”说着打开炉子、启动烤箱，然后才去洗手。
果然很快，原来是现成潮汕沙锅粥和面包夹煎蛋分别加热下。夜宵做好以后放到餐桌上，然后戴梦岩就告辞。
戴梦岩说：“那你
戴梦岩拿出个记事本，说：“说话不影响你吧？”
叶子农说：“不影响。”
戴梦岩说：“第，跟你说下财产情况……”
叶子农马上摆手制止，说：“别，您积点德吧，别把人往是非坑里推。”
戴梦岩说：“是想跟你说，只要不是大投资和过分挥霍，活命钱是足够，你不用担心钱问题，需要什尽管说。”
2
来到巴黎第二天，叶子农是被几声敲门叫醒，他好像还没有睡够，半趴在床上侧着脑袋，眼睛极不情愿地眯开道缝，看着戴梦岩站在卧室门口。
他懒洋洋地问：“几点。”
戴梦岩说：“12点多。”
叶子农说：“听不到马路汽车，睡得没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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