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4 / 7）

好，东城、崇文、宣武归。”

方迪说：“东城、崇文已经有家，是石经理朋友，如果他们不合格或放弃，你自动升为第顺序，如果合作成功你就再选别吧。”

孙瑶说：“看看，怪不得娟儿说再晚就来不及，那西城、海淀、宣武归。”

方迪说：“甭管当不当真，你吃得下吗？”

孙瑶拿上培训申请书要去财务室，说：“只要你发展得好，就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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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没参加开业仪式不是因为要检验队伍，而是因为害怕，所谓“身体不适”只是个托词，真正原因他只告诉方迪个人。以“久悟杠子面”规模和背景，组织个像样点开业典礼不是问题，事实是老九和方迪致选择低调开业，老九是失败怕，还没开业就准备接受失败，而方迪则是缺乏实践经验，也不敢对结果抱太多乐观。

老九别墅是二层小楼，楼除睡觉、喝茶简单物件，其他都没置办，他既没心思也没时间。免税汽车买，直停在楼下没开，他还没时间去办中国驾驶证。这天他睡得很晚，起得也很晚，磨磨蹭蹭刷牙洗脸，磨磨蹭蹭到小区外粤菜酒楼吃点东西，又磨磨蹭蹭回来喝茶，今天他最大事情就是打发时间，等待个结果。但是，不管他怎磨蹭时间都过得很慢，他实在无聊，就到楼上找点事做。

楼上简直就是个调味品配料作坊，北屋十几只敞口麻袋靠墙排成圈，里面装全都是各种调味品，有花椒、八角、桂皮、茴香、白芷、草果等等。另间北屋是码放整齐包包规格不调料袋，这种无纺布调料袋是特别定做，耐拉扯、耐蒸煮，经得住大勺翻腾。南屋是张配料操作台，有调料容器、电子秤、漏斗、电动缝纫机，居然还有台小天平……这里，就是“久悟杠子面”核心机密。

尽管各种用途配方老九已经熟记于心，但还是严格按照配方单子配料，种用途料袋次配20袋，缝纫机封口走两道线，就可以装箱，箱子上贴着用途名称标签。根据公司保密制度规定，厂长领取料袋种类和数量都有记录，每种料袋使用过都要回收，在有指定人员监督情况下清点、拆袋、混合，然后才可以作为普通垃圾处理。有些料袋是与汤卤煮在起用，有些料袋是单独熬调味汁用。比如大汤牛肉卤，厂长和操作工都知道煮制配料、时间、火候和合格标准，却唯独不知道调味料袋里东西，即使能猜出部分材料，但材料配置比例也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