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最后位客人,刚从天涯海角归来,还不知道宴会早已收场。
在最后那个晚上,箱子已经装好,车子也卖给杂货店老板,走过去再看眼那座庞大而杂乱、意味着失败房子。白大理石台阶上有哪个男孩用砖头涂个脏字眼儿,映在月光里分外触目,于是把它擦,在石头上把鞋子刮得沙沙作响。后来又溜达到海边,仰天躺在沙滩上。
那些海滨大别墅现在大多已经关闭,四周几乎没有灯火,除海湾上只渡船幽暗、移动灯光。当明月上升时候,那些微不足道房屋慢慢消逝,直到逐渐意识到当年为荷兰水手眼睛放出异彩这个古岛——新世界片清新碧绿地方。它那些消失树木,那些为盖茨比别墅让路而被砍伐树木,曾经度迎风飘拂,低声响应人类最后也是最伟大梦想,在那昙花现神妙瞬间,人面对这个新大陆定屏息惊异,不由自主地堕入他既不理解也不企求种美学观赏,在历史上最后次面对着和他感到惊奇能力相称奇观。
当坐在那里缅怀那个古老、未知世界时,也想到盖茨比第次认出黛西码头尽头那盏绿灯时所感到惊奇。他经历漫长道路才来到这片蓝色草坪上,他梦定似乎近在眼前,他几乎不可能抓不住。他不知道那个梦已经丢在他背后,丢在这个城市那边那片无垠混沌之中不知什地方,那里共和国黑黝黝田野在夜色中向前伸展。
盖茨比信奉这盏绿灯,这个年年在们眼前渐渐远去极乐未来。它从前逃脱们追求,不过那没关系——明天们跑得更快点,把胳臂伸得更远点……总有天……
于是们继续奋力向前,逆水行舟,被不断地向后推,被推入过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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