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燕时做作地别开头，“不用解释。”
“……”
“那你明天别喊
扔垃圾
。”
——
客厅外高冷还在孜孜不倦地鬼狐狼嚎，丝毫不觉得自己
魔音震耳，他跟尤智交替着给对方切歌，
首首悲喜交欢情歌环绕在房子里。
徐燕时：“知道。”
向园愣，“你什
时候知道？”
“早上去找李总销假，他跟说，说你升部长就把李驰给调走，做事太冲动，不考虑后果。”
果然。
昏暗中，月光如水，客厅外高冷魔音绕耳，这狭窄静谧空间犹为珍贵，向园仰着头，看他那双深沉却亮眼。
点月色，拢着两人身影，月影倾斜，挨得近，地面上影子像是两条刎颈相交黑天鹅。
见她沉吟，他又漫不经心将双手揣进兜里，似是有点不耐烦地补充：“你这边拒绝，又从他车上下来，你告诉，你这是给谁机会呢你？”
啊？！
什鬼？
向园倏然抬头，大脑哐当声，有点莫名地看着他，“你说早上事？”
最后不知道是谁点首《男孩》，刚才剑拔弩弓气氛瞬间消弭散尽，两人勾肩搭背地坐在沙发上齐声高唱。
“忘不，你爱，但结局难更改……给你个期待未来……”
歌声潺潺，向园下意识看眼，沙发旁徐燕时，他人松松地窝着，他今天刚从上海回来，马不停蹄就回公司上班，天折腾下来，此刻似乎极尽疲倦，向园这才注意到，“你剪头发？”
两旁碎发都削，衬得人格外精神，轮廓格外干净利落，仿佛回到年少时那清爽模样，向园有些恍惚，觉得时空交
“想过，甚至想过那做黎沁所有可能反应，如果她拿杨平山压该怎办，如果她当场要难堪该怎办，每种可能性都想过千千万万遍，手里有足够筹码，才会那做。”
徐燕时囫囵捣下她脑袋：“你这是求表扬？”
向园笑，“那你真不生气？真怕你生气。老实跟你说，确实有关系，只是这关系比较复杂，时半会儿——”
徐燕时打断：“知道，不是因为这个。你早上也要跟说这个？”
“对啊，不然还能有什事，”想想，向园还是解释下，“早上路先生，是迟到，刚好在电梯里碰见，他说顺路送而已。”
“还要再重复遍你有快感是不是？”
“你这天都因为这个？不是因为别？”
徐燕时：“你还有别？”
……
“老杨走，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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