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得罪没好处,黎沁这人,就是做事情不善后,过河拆桥怎行,像林卿卿这种人,怎可能不反咬她口。”
事情其实有点偏离她本意,本来原计划,向园是打算让林卿卿带黎沁儿子去吃饭,引起黎沁注意,黎沁以为两人反目,会将所有火力集中对付林卿卿,向园知道,像林卿卿这样人,做事情绝对会给自己留后路。她手里定有黎沁把柄,原本是想看她俩狗咬狗,坐等林卿卿把黎沁拉下水。
然而,林卿卿做事情太隐秘,对方完全没怀疑到她身上。
反而将所有火力都引到无辜应茵茵身上。
事情到这,其实有点棘手。
“真不知道,”应茵茵想想还有点后怕,汗毛直立,颤颤巍巍地看着自己那台狼藉车说,“如果刚才,没上车,是不是就死?”
“那倒不会,”向园给她分析,“在你车上放‘定时炸弹’,又戳掉你四个轮胎,对方只是想警告你而已,他目就是不想你上车,让你亲眼看着你车‘爆炸’,当然,就算你上车,那也不过是几瓶番茄酱,顶多你现在沾身番茄酱,死不人。”
彼时,应茵茵手机咯噔声,忽然响。
下秒,她生无可恋地抬头,“又被客户爽约。”-
晚上,向园跟陈书找个地方喝酒。
后觉地又爆发出声尖叫,直穿耳膜,耳边嗡嗡嗡声作响。
两人又得捂上-
应茵茵这才觉得最近这切都不是巧合。
她哪见过这种场面,此刻已经慌神,大脑片空白,眼神空洞洞地全然傻眼。
陈书转头问她:“你觉得,最近发生这些事还是巧合吗?你最近得罪人?”
第三天,应茵茵失踪上午,下午回来时候,鼻青脸肿地差点就地哭晕过去。
向园忙过去把人扶起来,就听她悲天恸地地抱着她哀嚎呀——
“他们绑着,呜呜呜呜……”
“会不会是黎沁?”陈书咬开瓶酒。
向园把酒杯到个个儿,递过去:“难说,保不齐,她以为那几天带她儿子去吃饭人是应茵茵呢。”
“那应茵茵也太惨。”
向园抿口酒,没说话。
陈书:“林卿卿真靠谱?”
应茵茵欲哭无泪,“真不知道。”
委屈巴巴地瘪着嘴说:“大伯说又笨又蠢,让转正之后就低调点,别给他惹麻烦,哪有功夫去得罪人啊,除上次……向园事情,最近都挺收敛啊,不会是你俩?”
“……”
“……”
两人又同时翻个白眼,“接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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