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吗你啊?”
这样瞧着,骨皮相都极佳。
“那多不好呀。”她口是心非地说。
徐燕时笑得不行,作势去开门,“那走,现在去改签还来得及。”
向园不上当,替他开门,还挺大方地跟他挥挥手,迫不及待跟他道别:“慢走,不送您内。”
风涌进来,春日夜风凉意渐袭,把人都吹冷。
腔调从耳边传来——
“打劫,钱有,今晚想要人。”
“徐燕时?”向园小声地。
男人闷笑:“声音都听不出来?”
“你不是出差吗?”
徐燕时面色冷淡地盯她半晌,他撇嘴笑下。
下秒,“砰”声!
徐燕时反手锁上门,人随即懒洋洋地半坐着鞋柜,长腿松松抵着地面,勾着她腰把人牢牢锁在自己怀里,春日换上薄衫,两具火热年轻身体隔着薄薄布料紧贴。
热息烘着,向园笑着躲,他不放过,把人锁在自己怀里,会儿轻会儿重地遍遍捏着她腰恶劣地调戏——
“赶走?”
他懒洋洋地从她怀里钻出来,半坐着鞋柜,似乎极疲惫,却还是低头笑看着她:
“放狗瑞鸽子。”
向园这才仔仔细细地端着眉眼去瞧他。
男人身上件简单白色T恤衫,黑色薄外套,松松穿在肩上。
头发似乎又短点,衬得整个面庞干净利落,他好像很久没戴眼镜,那微微上削眼角,眉骨间都是冷淡,脸型不算瓜子脸,却瘦得棱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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