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时轻笑,把烟掐:“那哪天你玩腻,该找谁去?”
向园吻他眉心,半开玩笑地说:“把你介绍给其他富婆,很多小姐妹都很有钱,只要你年老不色衰又精力充沛,这碗饭吃到四十岁不是问题。”
他不笑,撇下头,不给她亲,冷睨她眼:“舍得吗?”
那眼,仿佛只要她说舍得,似乎要将她给拆,向园败下阵来。
“不舍得,”她叹气如实说,话锋转,“今天表现怎样,坚持个半小时哦。”
牢地长在他身上。
颗心,在她胸腔里,突突突地狂跳。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徐燕时未觉,收下台几上空烟盒,随手丢进旁垃圾桶里,余光瞥见身后有道人影,才回头,瞥她眼,转回,低头将手上最后支烟吸燃,垂眸漫不经心问:“洗完?”
向园走过去,手抚上他干净后颈,顺着颈椎寸寸温柔地往下滑,女人手比水还软,仿佛阵轻缓而细腻水流从皮肤表面流过,引人发颤。
不过男人很淡定,人靠着沙发,长腿伸,敞着,拍拍大腿,示意她坐。
“不得。”
吻落到他下颚,徐燕时低头,含住她唇,同她密密接吻。
亲到最后,两人都心头火热,浑身着火般地烧,亲得面红耳热,呼吸渐渐紊乱,最后同倒在那张床上,混热搅乱,气息纠缠瞬间,最后在轻重不撞击中,脑中只剩个混乱念头——
这周,过得实在荒唐、糜烂-
七月,整个图斯兰会议期间,
向园勾着他脖子坐下去,脑袋枕着他,窝在他怀里,蹭着他宽阔胸膛,衬衫扣开着,脸直接贴上他温热肌肤,心跳热烈而有力,她觉得他好像在她面前,穿得越来越少,以前衬衫扣子是决计不会这敞,如今这敞着,倒像是给她种“随你怎摆弄”暗示。
向园想着,便摸上他硬实火热胸膛,不受控制地路亲上去,停在喉结处,她吮着,掀起眼皮看他。
男人只手夹烟搭着桌沿,只手掌着她后脑勺,虚虚扶着,垂眼睨她,就着月光,那眼神幽暗,似深藏海水,深不见底,海面却亮着波光粼粼。
向园喘着气说:“你这样,像不像养在金屋里小白脸。”
他懒洋洋靠着,单手压着她后脑勺,任由她沿着脖颈路吻上来,头微侧,掸下烟灰,向园顺势吮住他耳垂,又学着他平时样子,技巧性十足地在他耳蜗处旋圈,诱哄地说:“你干脆别去上班,做小白脸算?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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