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庆跟老鬼互视眼,跟着转过去,“不会吧,后悔?”
“那倒没有,”他把烟掐,在烟灰缸上摁两下,笑说,“说实话,比以前充实,钱不多,但人踏实。但你要说生活,也就那样,实验室,食堂,偶尔打个球。”
“说到打球,”老庆惋惜地看着自己胖乎乎身材,“哎,你俩到底啥时候结婚,得估摸着把这身材先瘦下来。不然当伴郎太给你当背景板。”
“背景板?”徐燕时笑下,“背景砖吧。”
老庆:“放屁,你求婚没啊?”
道歉人,从向园进门开始,梁秦就躲在书房不肯出来,无论梁夫人说什都不肯出来,其实是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怎跟小姑娘说话,道歉不对,放低姿态也不对,人上桌,板着脸,见向园还没筷子,板着脸训梁夫人,“筷子呢,上桌还不给人筷子,用手抓着吃吗?”
梁夫人知道他什德行,准是不好意思:“着什急,这不是拿去?”
向园率先解围,大大方方敬梁教授杯,本想说,您不喝酒就喝点水,谁料,这个除他们毕业那次喝过次酒之外俗称酒桌上铁树,今晚不知道怎,仰头对着就是杯下肚,辛辣味度刺穿他脾胃,老头被辣得直吐舌头,“这酒味道怎怪怪?”
所有人相劝都已经来不及,这老头手脚忒快,看也不看拿起面前被子都就往下灌。
梁夫人悠悠地说:“那是辣椒水。”
徐燕时斜睨他,“跟她现在个月见不上次面,今天还是请假出来。”他哼笑,“还是托你们福,才能见她面。”
等向园出来,两人下楼,向园才跟徐燕时说,“陈书刚刚给打电话,说杨平山被抓。有人入侵杨平山电脑,把他账本挖出来,关于东和这几年他送老婆孩子出国钱,包括送黎沁出国钱,都记得清二楚,全都是东和被克扣工程款。
梁秦辣得说不出话,只吐着舌头,特别滑稽,老庆几个都爆笑,梁夫人也憋不住笑,顺口骂句,“活该。”
吃完饭,梁夫人忽然把向园叫进去。
整屋唯俩个女人进房间,帮大老爷们则分成两堆,张毅陪梁秦在下棋,几个年轻男人都聚在阳台上抽烟。
老庆:“怎样,研究院生活,是不是挺无趣?”
徐燕时穿着件白衬,扣子丝不苟地扣着,连袖口都扣得整整齐齐,难得戴副眼镜,显得脸部轮廓棱角分明,又干净。他人倚着栏杆,单手抄兜,另只手夹着烟停在嘴边,随即转过身,说:“嗯,挺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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