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痛。沈熹点点头,其实也就痛那下下,现在已经好很多。她继续捧着姜茶喝几口,热热姜茶很快将她身体里寒意祛除得干干净净。她有点享受何之洲这种亲密关心,比她手中姜茶还要温暖。其实她真想骗骗何之洲装得更严重点,不过看他紧张样子,还是轻松笑笑:“真,没事啦。”
何之洲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还是去趟医院。”这段时间他和她都忙,忙得差点忘某种可能性,不过他比沈熹还是留份心。
沈熹真不敢装严重,求何之洲饶她,然后转移话题问:“你还没说刚刚跳得好不好?”
“很好。”何之洲回答。
“何之洲,你就没有其他形容词?”沈熹想到比赛前vcr内容,俏生生地抱怨句:“怀疑你以前语文成绩肯定不怎好。”
肚子疼?
何之洲关切地望着沈熹,看她脸色绯红模样,先摸摸她脸。沈熹脸颊正在微微发烫,不过不是发烧那种烫。沈熹只是有点倦意地趴在桌面,眨巴眨巴眼睛告诉他:“好像又好点。”
“嗯。”何之洲来到沈熹身边。他女人有个小问题,有时候将胃痛和腹痛都称之肚子痛。何之洲坐下来,伸手将沈熹揽到自己身上,另只手来到沈熹肚子,轻轻按按:“是这里吗?”
沈熹摇摇头:“……不是。”
何之洲修长手指往上移,贴在沈熹薄薄舞衣继续按按:“这里?”
应该是没什问题。何之洲扯扯嘴角,视线落在沈熹眉眼里,念两句赞美舞姿古诗词:“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满堂开照曜,分座俨婵娟。”他记忆力向来很好,诗词什以前读过几遍基本能记住。学生时代爷爷怕他性子太凌厉,曾专门请古学老师给他上课,修身养性。
沈熹感受番,摇摇头。她也有点说不清楚,直接拉何之洲手来到自己腹部偏上地方:“先是这里,然后是这里,阵阵。”
何之洲问沈熹是不是例假那种不舒服,他记得沈熹经期,应该还有个星期。
不是很样,她又不是第次来例假。沈熹靠在何之洲怀里,眉眼弯弯,副得便宜还卖乖样子。何之洲吁口气,外面起风,雪越下越大越来越密,搓绵扯絮般,很是漂亮。
“明天们就可以堆雪人。”沈熹对何之洲说,思维十分跳跃。作为纯正南方人,沈熹对雪还存在种孩童向往。
“还堆雪人。”何之洲看着沈熹,低声问,“肚子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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