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们认真地讨论着,慢悠悠地走在放学回家路上。现在,看着走在前面两人,不禁想起这件事。
就在这时,突然感到无法呼吸,头痛欲裂
过,隼人说他从不看报纸,喜欢动画片播出时间都是记在脑子里。
刻意表现出很开朗样子,和他们谈论这些话题。在家里,总是以个有趣哥哥形象和小信说话。
然而,当小信和隼人开始他们两人对话后,尴尬沉默便突然降临到和道雄之间。觉得自己必须要以比平常更开朗语气说点儿什才行,也期待道雄和说话。可什也说不出来。每当想开口,教室里那个就会在脑海中苏醒过来。浮现在意识之中,不是出丑后被大家嘲笑时光景,而是身处最底层这更加根本处境。感到自己像奴隶样,怀着不配与人说话自卑感,于是迟疑着不敢开口。这种想法就像运动服上污渍,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印在大脑深处。道雄恐怕也有相同看法,因此也无法轻松地与交谈。
们在学校里已经不再是可以起笑个不停好朋友,因为不再是人。比方说,有人某天遇到烦心事而心情郁闷,于是拿路边石子出气,脚踢开石子,以此忘却心中不悦。就好比是那颗石子。有谁会想对颗石子说话、和它起欢笑呢?所以,道雄和在学校里几乎没说过什有实质内容话。学校里发生事似乎给校外生活也带来影响。在今天偶然碰到之前,们没有在校外并肩同行过。
们四人朝着家方向走去,浑身汗如雨下。小信和隼人走在前面,和道雄沉默地跟在后面。走在前面两人欢声笑语不断,没有发觉身后哥哥们未曾交谈。和道雄只是以同样速度走在后面望着他们,怪异沉默让人难堪。为此,对道雄感到很抱歉。
看着小信和隼人有说有笑样子,产生种奇怪感觉。世界被明亮光芒笼罩着——他们笑脸写满这样信念。就在不久之前,和道雄也是以这样表情边走边聊吧?
当时有款叫“超级马里奥兄弟”红白机[1]游戏。在游戏里,跳起来抓住关卡最后旗子就能过关。有天道雄却说:“3-3关卡最后不是有个跷跷板吗?听说要让马里奥走到最高点起跳,跳得好话就能飞过旗子。”
他说是在某本游戏杂志上看到,不知道实际操作时是否可行。飞过旗子之后有什?朋友们都没有见过。
“不可能啦。”
“听说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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