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意识到电话那头是妈妈。拼命挣扎着想要高声呼喊，可是嘴里塞着
毛巾让发不出声音。
或许是觉得挣扎着想要出声很可笑，老师拿着电话凑近
，眼里含着笑。“嗯，真让人担心啊。没关系，
定会找到……
把视线集中到老师身上，想象着用菜刀砍断他脖子情形，想象着在他眉间钉上钉子情形。回想起自己至今为止遭受过所有痛苦，并希望这些事不要再发生。
老师定以为会哭吧，可是却死死盯着他，这让他怒火中烧。
“逞什
能！”他丢下这句，走出浴室。
“这样就好。”青满意地点点头。
老师拿着毛巾回来。他把毛巾塞进嘴里，这样就不能说话。
可怕事呢？
看向青，只见他咬牙切齿地用憎恨目光望着老师所在方向，双唇几乎渗出血来。
老师说话声消失，脚步声在向浴室靠近。突然，头顶荧光灯亮，刺眼白色灯光晃得眼都花。
老师打开浴室门，只手里还拿着无线电话。“你醒？”他用可怕声音说道，“喂，正雄，你知道吗？擅自闯入别人家里是犯罪！”
“、……”不知道该说什，只能支支吾吾。
到夜里，听见雨越下越大。浴室有扇小窗，虽然是关着，但猛烈雨声隔着玻璃也能听见。
不得不在监禁中度过这个夜晚。虽然努力克制着，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家里事。
家人定在担心。没有告诉他们要去哪里就出门，家里现在估计已经乱成锅粥。妈妈现在怎样呢？还勉强记得些许关于以前那起交通事故事，回想起那时曾下定决心不再让妈妈伤心，然而现在事情却变成这样。姐姐和小信现在又在干什呢？
深夜，老师打开浴室门，只手里拿着无线电话。
“请镇静点儿，正雄妈妈，肯定不会有事。”老师用真诚语气对着话筒说道，“正雄不在其他同学家里吗……”
“要把你交给警察！”老师威胁道。
青把脸凑近。他就在和老师之间，可老师没发现他。
“正雄，别听他！听好，不要哭，也不可以道歉。什都别听，只狠狠地盯着他看！”青瞋目裂眦地喊道，仿佛要扑咬过来般，“犯罪也好，被警察抓住也好，都无所谓。想象下杀掉他场面吧！”
老师诧异地看着。正望着愤怒青，在老师看来，视线始终固定在半空中某个点上。
照青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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