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问题出现。莉拉大早来到上班地方,因为有很多事情要做,她手忙脚乱,对于要发生事情,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天气非常冷,她已经咳嗽好几天,她觉得自己感冒。在工厂门口,她看到几个男孩,可能是逃学学生,其中有个很亲切地跟她打个招呼,并给她份油印册子,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只是给她张传单。莉拉在法院路上党代表大会上见过他,她也跟那个男孩打个招呼,目光有些忐忑。她把那个宣传册放在大衣口袋里,她经过门卫菲利普面前时,看都没看他眼。这时候菲利普对着她喊:“哎!你至少要打个招呼啊,们从来连句‘早上好’都没说过。”
她还是像之前那样拼命工作,在那个阶段她在剔骨区工作,她忘记在门口遇到那个男孩。吃午饭时,她带着饭盒来到工厂院子里,想找个角落吃,这时候菲利普看见她,就离开岗亭,向她走过来。那是个五十多岁男人,个子不高,身子很重,他有猥亵得让人作呕面,但有时候也喜欢和人套近乎。最近他得个儿子,他很容易感动,他经常从钱包里拿出儿子照片给大家看。莉拉看到他走过来,以为他要展示儿子照片,但事情并非如此。那个男人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个宣传册,用种充满威胁语气,恶狠狠地说:
“赛鲁!你听仔细:假如这上面写事儿,是你告诉那些烂人,那你就要倒大霉,你明白吗?”
她冷冰冰地说:
“不懂你他妈在说什,要吃饭。”
菲利普非常气愤地把宣传册甩到她脸上,说:
“你不知道,嗯?你看看就知道。们在这里面人直都非常友爱,没什矛盾,只有像你这样婊子,才会在外面说这些事儿。想什时候打开报警器就什时候打开?对那些女工动手动脚?作为家之主——个有孩子人,怎会做出这种事情?你看吧,会告诉布鲁诺老板,你会付出代价。你这个贱人,真想撕破你这张脸。”
说完,他转身走回岗亭。
莉拉很镇静地吃完午饭,她捡起那个宣传册,看到上面标题非常浮夸:《那不勒斯以及城郊工人处境调查》。她翻阅下,看到有整整页,写都是索卡沃香肠厂。她在文章里看到她在法院路上那次会议上说每个字。
她假装什事儿也没发生,把宣传册丢在地上,没有回头看门房,就径直走进厂房开始工作。但是,对于那个没有事先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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