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消失了。假如你逮住她,她还是会逃走,简直就是一条泥鳅。她的问题就在这里:尽管她非常聪明,但她不明白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这是因为,她还没找到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会让女人正常起来。不会做饭?可以学。家里太脏了?打扫一下。一个真正的男人,可以让女人做任何事情。我举个例子,我前不久认识了一个女的,她不会吹口哨。好吧,我们在一起就待了两个小时——火热的两小时。我对她说:你现在吹口哨。她呢——你根本不会相信——她吹起了口哨。假如你会调教,女人就会乖乖的。假如你不会调教,那就算了,只能自己受罪。”他说最后那句话时,用的是一种非常严肃的语气,就好像在提出一个不容置疑的定论。但在他说话时,他就应该意识到,他自己也没有办法遵守自己提出的定论。这时候,他换了一个表情,声音也变了,他急切地需要凌辱她。他忽然转向莉拉,用一种越来越粗鲁的方言强调说:“但这个女人却很难对付,真他妈难摆平,你看看她的样子,眼睛小小的,奶子小小的,屁股也小小的,现在快瘦成一根扫把了。跟这样的一个女人,你能干什么,鸡巴挺都挺不起来,但只要一下,仅仅一下子:你看她一眼,就想上她。”
这时候,莉拉感觉脑子里有一阵疯狂的撞击,就好像她的心脏,不是在她嗓子眼跳动,而是在她的头骨里炸开了。她大声骂了起来,用的话比米凯莱还肮脏,她从书桌上抓起那个铜烟灰缸,烟屁股和烟灰撒得到处都是,她想用烟灰缸打他。但尽管她很生气,但她的动作很慢,没有力气,布鲁诺的声音——“莉娜,拜托了,你在干什么”——听起来也有气无力的。因此米凯莱很容易就阻止了她,他从她手上夺下了烟灰缸,怒气冲冲地说:
“你觉得自己可以依仗索卡沃先生?你觉得我在这里不算什么?你搞错了。索卡沃先生上了我母亲的红本子,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个红本子比毛语录还要重要,因此你不是靠着他,你是靠着我,你一直都是靠着我,只靠着我。到现在为止,我对你放任自流,我想看看,你和你那个朋友,你们他妈能做出什么事儿。但你现在要记住,我盯着你的,如果我需要,你得马上来,明白吗?”
只有在这时候,布鲁诺非常焦急地站了起来,说了一句:
“放开她,米凯!你有些过分了。”
索拉拉轻轻地放开了莉拉的手腕,然后对着索卡沃,用意大利嘟囔了一句:
“你说得对,对不起,但卡拉奇太太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