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明白。”我丈夫依然坚持说:“当一个人不明白时,就需要给他解释。”这时候,帕斯卡莱笑着说:“没什么可解释的,教授!你要想着,你已经死了,但你自己还不知道,你们的生活,你们说的话都是死的,一切都死了,你们觉得自己非常聪明、m;主,而且是左派,但这些信念都死了,跟一个死了的人,怎么解释一样东西呢?”
气氛非常紧张。我什么都没说,我脑子里一直想着娜迪雅说的那些刻薄话,她说了那些话,依然若无其事地待在我家里。最后,他们终于走了,就像他们来时一样突然。他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消失了。帕斯卡莱在门口,忽然用一种伤感的语气说:
“再见,艾罗塔太太。”
艾罗塔太太?我城区的朋友也这么轻视我?他是想说,对于他来说,我已经不是莱农了,也不是埃莱娜或者埃莱娜·格雷科了?对于他来说是这样,对于其他人也是一样吗?对于我来说,也是这样吗?我几乎从来都不用我丈夫的姓氏,现在,我的姓氏已经失去了它仅有的一点儿光辉了吗?我把家里打扫了一遍,尤其是洗手间,他们把洗手间搞得一团糟。彼得罗说:“我再也不想在家里看到那两个人,虽然那个男的自己意识不到,但一个这样谈论知识分子工作的人是纯粹的法西斯,至于那个女人,她是我比较了解的那种类型,她脑子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