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碟:【栀子,你知道昨天那个大金链子为什会在树上吗?居然是楼上个大叔藏得私房钱,笑死,他说老婆管得严,钱太难藏,就换成大金链子,出门戴着,回家就藏在那棵树上鸟窝里。】
栀子花不想开:【啊,你怎知道?】
小菜碟:【朱仰起早上告诉啊。】
栀子花不想开:【你有他微信?】
小菜碟:【对啊,昨天就加,而且,更好笑是,朱仰起说那个大叔老婆带着大叔去认领时候,陈路周让他们把买链子票据拿出来,结果大叔掏出来票据上有两条,另外条也直接被没收,现在那个大叔经过陈路周门前都要吐口痰,朱仰起说陈路周现在直在门口擦地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
高考也是有后遗症。徐栀现在每天早上醒来还是会下意识地打开手机播放器放几段英语听力,然后边听边吃早餐。
老徐把播放器关,徐栀茫茫然抬头瞧过去,只见老徐正容抗色坐在她对面,边擦眼镜,边对她说:“考都考完,你不打算出去玩下?”
徐栀仰在椅子上醒神,这会儿人清醒点,无生趣地搓把脸,“去哪儿啊,周边都没能玩地方,再过半个月就出成绩,又不能去太远地方,要不明天和蔡蔡回趟傅叔那儿?”
徐光霁其实压根没听她说话,眼睛光盯着她脖子看,项链明明还在啊,老蔡看错吧,就说嘛,徐栀怎可能谈恋爱,她压根都还没开窍。徐光霁心不在焉地连连哦两声,“都行都行,你自己看着安排吧,不用在乎钱,爸爸有,别人还欠爸爸好多钱呢——”
嗯,徐光霁口头禅就是,别人还欠爸爸五百万没还呢,你放心花,千万别省着。
徐栀回几个省略号,脑海中第个想法就是。
他果然有洁癖。
徐栀放下手机,心不在焉地把碗扔进洗碗槽,老太太这两天去寺庙斋戒,家里就剩下她个人,徐栀靠在厨房琉璃台上,趁放水功夫,拿出手机上社交平台正儿八经开始搜索——如何能够成功加到帅哥……
她顿,严谨地仰头想想,又快速地
徐栀:“您那张彩票还没中呢?”
徐光霁没搭理她,拿上公文包,“傻孩子,送你句话,”边在门口换鞋边语重心长地说,“生活吧,你得学会看破不说破,就好像变魔术,你明知道有个托,你不还得给人家鼓掌不是吗?”
等老徐关上门,徐栀才靠在椅子上,愣生生地反应过来。
真能瞎掰。
她正想发会儿呆,手机突兀地亮,是蔡莹莹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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