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玩。”徐栀看着他。
陈路周想起来,“哦,探店?”
“觉得这钱可能赚
他拿过酒水单子慢悠悠地扫,话里是阴阳怪气,“不是陪聊吗,金主都不说话,说什?”
“二百五你都没收呢。”
“骂呢?”陈路周斜她眼。
徐栀得逞地笑笑,“那你当初不是这骂?”
陈路周也跟着撇下嘴角,心不在焉地看着菜单点点头,“好,你这人真记仇,什话都得找补回来?你不信那晚真就二百五?”
分开。如此单枪匹马在个陌生城市,陌生环境,赴个算是半个陌生人约,还是个男人,也是第次。
到底还是十八九岁小姑娘,纵使徐栀胆大包天,这两年有些可以忽略情绪这种东西后,也还是第次,心里像揣只小兔,开始活蹦乱跳,血液倒灌那种紧张感,慢慢从心底蔓延开来。
所以,当陈路周高大清俊身影出现在马路对面时候,徐栀在这个人地生疏、毫不起眼陌生城市里,连个公交车站都没找到地方,居然感受到前所未有归宿感。
小炒店在马路边上,旁边就是整个临市人流量最大十字街口。陈路周还是简单身黑,他身形好,穿什都出众,被人打量是常事,脑袋顶上还是黑色鸭舌帽,站在斑马线口等红绿灯。
“……”
当初加微信也是,随便句,她总能在适当时候找补回来。
“那不管,反正今晚是二百五,”徐栀不想就这个二百五话题伸展下去,“你在这边待几天啊?”
“喝点生啤?”他问。
徐栀点头。
陈路周把菜单递回去给她,其他让她自己再点,喝口刚刚服务员倒水,这才回答她先前问题,“两三天吧,你呢?准备玩几天?”
“……”
两人坐下,保持相当段时间尴尬沉默,徐栀低头在装模作样地看菜单,陈路周跟服务员都说好几句,问厕所在哪,又问有没有借充电宝机器,他出门手机好像永远都没电。大概就是两人太久没见,又算不上特别熟悉,但是徐栀开场就给他发个二百五红包让他陪聊,这会儿估计也觉得尴尬,反正就是没主动跟徐栀开口说句。
等他上完厕所回来,还是徐栀率先打破这种诡局,“喝酒吗?”
陈路周也没再演下去,人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只手松散地搁在隔壁椅背上,伸手跟她要手上酒水单,“还以为你能憋多久呢,不说话,你就不会说话?”
徐栀把酒水单递给他:“那你干嘛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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