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眨眨眼,脸平静地谢邀表情:“那倒也不用这客气,你把五千块给
蔡莹莹咬牙切齿:“他就是嘴贱,自以为是!”
徐栀本来就不打算比。他们去上厕所时候,恰好在公厕门口听见这位老哥在里头跟队友大吹法螺,因为车场这边只有露天公厕,隔音效果也很差,靠近点还能听见他拉屎扑棱声。
他说徐栀就是想钓凯子,女孩子那点小心思谁不懂啊。就是想在喜欢男人面前作下,谁知道陈路周这不给面子,帮严乐同接人去。说什是为五千块钱,就是想钓凯子没钓上。而且,就陈路周那种长得好看有钱凯子,朋友圈里不知道多少她这样女孩子。就他拍那几张照片,能看吗你说,还以为玩无人机多牛逼呢,动下他东西跟要他命下,舔着脸叫哥。你说他好笑不好笑。
这话冯觐听都气,冲进去要同他理论,被徐栀拉住,三人就这耐心十足、齐齐整整地堵在公厕门口。
吕杨和那个队友提上裤子出来,没想到正巧被人听墙角,于是索性也破罐破摔,怎个意思你们?想打架啊?
别说这种话,听着尴尬。比如。”
……
赛场内,比赛似乎还没结束。赛道上轰鸣声仍未停歇,吕杨甚至还嚣张地轰下油门,像是久旱逢甘霖野兽发出蚕食前最后嘶鸣,随后他目光挑衅地看向旁徐栀。
场下,严乐同刚下赛场,怀里还抱着头盔,脑门子汗地匆匆赶来,连忙问蔡莹莹和冯觐:“到底怎回事?她怎跟吕牙膏杠上?”
吕牙膏就是吕杨,把所有摄影师都得罪光龟毛车手,陈路周花下午帮他补拍镜头那个人。
冯觐原本想跟人说理,但吕杨态度并没有道歉意思甚至三番四次挑衅,刚准备抡起拳头往这傻逼脸上去招呼时候,徐栀再次拦住他,还挺好声好气地说,“这位老哥,咱俩比场。”
吕杨则是脸不屑地挑眉,“就你?”
徐栀嗯声,“比场,输话,要不多。”
吕杨笑得格外贱,“你要什,不会要亲你下吧?”
冯觐拳头又硬,蔡莹莹看着他那口大黄牙,恶臭扑鼻而来,只觉胃里阵翻江倒海。
但冯觐对这个外号比较感兴趣,“牙膏是又小又软吗?”
严乐同看他眼,相视笑,有点男生间那种心照不宣猥琐,“不是,是他拉屎跟牙膏样,挤点是点。”
冯觐:“……”
蔡莹莹:“……好恶心啊你们。”
严乐同言归正传,“你们到底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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