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刚想问你怎。陈路周以为她想问多少钱,有些不耐地拧下眉,低头看着手机准备找部电影看,看也不看她,傲骨嶙嶙仿佛看不上她那几个臭钱,冷淡地说:“不用钱,你要再跟提钱,咱俩就当没认识过。”
徐栀抱着头盔很无奈,“你怎又生气?公主病又犯?你这样年纪大,要注意体检,不然容易得乳腺癌。”
陈路周:“……”
话,比如失恋,下个更乖是不是?”
“你失恋过吗?”
陈路周:“打个比方而已。”
“哦。”徐栀若有所思点头,表示解。
他懒洋洋地靠在洗手池,瞥她眼,“先别哦,咱俩事儿还没完。”
徐栀:“什事?欠你钱啊?”
笑话呢?不是要哄吗?陈路周咬咬牙,把心里那只乱窜蝴蝶给硬生生摁回去,也没再张口,他这点骨气还是有,也不再看她,眼神往窗外撇,声音冷淡下来,“忘就算,去找藿香正气水给你。”
陈路周起身把行李箱拖过来。
徐栀低头看他蹲在地上手撑着膝盖,手在行李箱里东翻西翻,突然想到,他俩第次见面,陈路周也是这样蹲在她面前系鞋带,少年线条硬朗脊背如同朝阳似火间山脊,让人很有“攀登而上”欲望。头发毛茸茸,像小狗样软。
陈路周顺手给她瓶云南白药,连同藿香正气水还有严乐同头盔起地给她,副公事公办懒散口气,“云南白药用来喷膝盖,刚顺路买,不用谢,你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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