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从医院回来,爸爸还没出院,后面会把前两天双更给补回来,但具体哪天不通知哈,怕你们有期待。反正这几天就会补上,你们就当随时掉落惊喜吧。
这张也全部红包。感谢大家耐心等待。
(每次看大家在评论区为说话都很感谢,确实这两天家里出点意外,想想还是稍微解释下,因为自己六月份也刚动手术,前几天是因为咳嗽直没好,加上手术部位不太舒服,加上爸这两天也住院手术,就特别倒霉,事情特别多,全部都堆在起,才耽误这几天更新。其实你们已经很理解,谢谢大家啦。
没声地叫他,陈路周陈大校草叫个不停,直催他。陈路周发现,她真很没耐心。
陈路周脑袋仰在沙发上,就笑得很无奈,也束手无策,只手懒散地搁在沙发背上,把人圈在怀里,低着头看她,慢悠悠地捋着她柔软顺滑发顶,低声哄她:“你让想会儿不行?”
她压根不听,做张做势,因为有有人兜底底气,“好,陈大诗人江郎才尽。”
陈路周笑得不行。每次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也是那会儿才发现徐栀其实特别幼稚,她很多时候情绪稳定,只是对外界反应不够敏锐,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难怪别人影响不她,难怪她成绩笔杆直上。
他们聊话题其实很天南海北,从哲学,生物,昆虫学……等等系列跟世界有关,只要徐栀能想到,他们无所不聊,陈路周有时候也很为徐栀天马行空思维所折服,但从不聊感情和未来,就在这种岌岌可危、或者说昙花现情感,其实最浓烈和刻骨铭心,这样情投意合,这样心灵契合,哪怕是最青涩少年,在那样个风风势势年纪,也无法做到绝对清醒和理智。
接吻就成自然而然事儿,生涩啄吻声时常发生在那个盛夏四下无人夜里,是淹没在整个庆宜市孜孜不倦蝉鸣声下不为人知秘密,以至于后来徐栀听到蝉鸣声,想起,都是陈路周身上鼠尾草气息。
当然,徐栀求知欲是同样茂盛和发生在任何时候,第三次接吻依然生涩得令人捉急时候,她伏在陈路周身上压着声音客气地跟他商量说——
“陈路周,那个,想看下——”
陈路周:???
作者有话要说:徐栀(摊手):那个,还能是哪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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