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时站在路边打车,徐栀也从容,那个视频估计以后会在她婚礼上轮回播放,坦坦然然地看着他插科打诨说,“是吧,咱俩要是小时候就认识,你还不得直接拜倒在纸尿裤下。”
陈路周斜她眼。
徐栀扬
徐光霁嗯声,“她从小就说要打耳洞,好几次带她去打,都半路跑回来。你看不出来吧,她其实也怕疼,尤其是小时候,特别会撒娇,后来她妈走,她就变个人。除鸡毛蒜皮事儿,大事儿从来不跟说,可能也是没给她足够安全感吧。”他嘿嘿笑,眼神里是自责,“这爸爸是不是当得挺失败。”
陈路周刚要说没有,您挺好。
徐光霁眼睛微微眯,突然正色,“但失败爸爸拳头也很硬,你不要随便欺负女儿,会打死你。”他补句:“要走就早点走,别拖拖拉拉。“
陈路周低头失笑,说实话,真很羡慕,“好。“
徐栀路上都在追问结果怎样,陈路周无奈地只能把报告单给她看,徐栀看得挺津津有味,大堆数据也看不懂,只好问句:“这是什。”
。”
陈路周没搭理她,转身走:“……最好是。”
检查结果要小时,所以陈路周和徐栀去附近逛逛,等回来拿报告已经快十点半,徐光霁表情严肃地喝着茶,唾着茶叶沫子,仔细端详着报告单,突然说句:“怎回来得这晚?”
徐栀听得心里紧,“这话是什意思,没救?“
徐光霁蓦然发现她也在,不耐烦地白她眼:“你怎又进来!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吗?”
陈路周:“这是优秀男高中生精子检测报告。”
徐栀抬头懒懒瞥他眼:“自恋狂。“
“自恋啊?”他笑着说,笑起来真是身桃花,“可没有说过帅气毫无保留这种话。”
徐栀愣,“爸给你看视频?”
“看,最喜欢还是那句,如果选上时候,希望大家配合工作,不要让难做,”陈路周低头从她手上抽回报告单,只手揣回兜里,又笑下,“徐栀,你小时候真是又欠又可爱。”
陈路周人困马乏地靠着椅子,有种事后懒散,两腿大剌剌敞着,把人往边上扯开,叹口气,“徐栀,你去外面等。”
徐栀倒是真乖乖出去,徐光霁白他眼,“等你?”
陈路周坐直,从善如流改口:“等您下班。”
“得吧,”徐光霁对自己女儿如指掌,“你们等会去哪儿玩?”
陈路周如实交代:“陪她去打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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