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去给你买药,”连惠伸手摸下他额头,冰冰凉,又用手背摸下他脸颊,不烫,但意外发现,他好像又瘦点,本来脸就小,手背这贴上去,好像没摸到什肉,“没发烧就好,感冒就别洗澡,是不是这边吃得不太合胃口?”
陈路周没接茬,毛巾挂在脖子上,靠着门板问句,“带陈星齐回去,那你跟爸呢?”
“晚几天,把剩下几个景采完,”连惠说,“你爸比好像再晚几天,他过几天还要转机去趟德国。”
“嗯,那你们注意安全。”发梢蓄水,缓缓往下滴,正巧落在他鼻尖上,陈路周说完又拿起脖子上毛巾,心不在焉地擦擦头发。
连惠仰头看着他,目光温柔,“第次见你时候,你才这高,这会儿已经快比门高。”
们都没事,这边离你们那边还挺远。”
连惠嗓子眼里发干,那人其实就倒在马路对面,是在她眼前毫无预兆地倒下去,因为没有出血,她开始怀疑是国外那种街头整蛊节目,直到那人躺在地上开始抽搐,鲜红色血液好像喷泉股股地往外冒,连惠甚至闻到血腥味。
古堡大道端庄典雅,行人寥寥,道路平阔,两旁富丽堂皇古堡建筑此刻因为这件惨不忍睹枪击案渗透着股森冷和阴郁。
不少工作人员吓得直接瘫在地上,四周行人尖叫着抱头鼠窜,连惠眼角干涩,她强作镇定地对陈路周说:“你先带弟弟回酒店。”
当天下午,热搜上就全是关于这次枪击案热火朝天讨论,受害者是名留学生,不知道是舆论发达,还是这几年媒体播报及时,近年来此类恶□□件总是格外猖狂。
“夸张,才185,这门怎也得两米。”他仰头看眼,脖子上喉结顿显。
“185是
连惠节目组接受警察询问之后也安全撤离,留几个胆大记者在当地继续跟踪报道,连惠他们回酒店之后就在商议行程还要不要继续,最后连惠还是拍板咬牙决定继续,回去之后估计要再报预算就下不来。
开完会,连惠去楼下房间找兄弟俩,陈星齐已经睡,吓得额头上都是汗,睡得也不太安稳,直踢蹬着被子,连惠脸疲惫地对刚洗完澡出来陈路周说,“给你们订回国机票,明天下午走,你们先回国待两天,最近这边不太安全。”
“嗯。”
“你感冒好点没?”
陈路周靠着卫生间门,拿着毛巾囫囵擦着头发,脑袋上毛发凌乱不堪,浑身湿漉漉,“没,夏天感冒估计得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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