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才大
聊这个是不是有点沉重？”徐栀说。
“咱俩都到这
，还不聊点沉重点
？”他抓个枕头垫在背后，看着她说，“你对
转专业有没有什
想法？或者你想以后做什？”
“你自己没想法？”徐栀说。
“有，但想听听你。”陈路周姿势没变，难得正经看着她说。
床头阅读灯氤氲小黄灯落在他脑袋上，光影勾勒着他挺直鼻梁，眼睫很漂亮，头发柔软地贴在床头，整个人瞧着温柔又坚定，窗外风偶尔吹到他俩身旁，带着他气息，徐栀却丝毫没觉得冷，心里满满丰盈。
深长地看她眼才淡淡说，“不会，让你注意下。”
陈路周刚刚就瞥眼，徐栀心领神会，走过去把自己手机拔下来，“你充吧。”
陈路周也无所谓，也没插，反正她在边上，也没什要看手机，最后检查遍没什要回微信之后，把手机扔回床头，人靠着床头，眼神坦然指指他前面床沿位置，抬抬下巴，口气懒散又正经：“过来，聊聊。”
这会儿已是深夜，窗外车声伶仃，人声廖若无几，酒店ktv只开放到十二点，这会儿也快停，四周恢复万籁俱静，月光透着窗户缝隙，轻轻匝进来，像轻烟，软绵绵地搭在床角，旖旎如水。
徐栀放下手机，坐过去，两人膝盖抵着膝盖，徐栀往他腿上蹭蹭。
“其实觉得你比较适合读书，”他不让她蹭，徐栀只能把脚伸直，侧头看着他说，“什专业觉得你都没问题，以后保研留在学校里当教授也不错。”
他嗯声，侧着脸，略微思索片刻说：“那可能就得留在北京。”
徐栀弯着腰，抱着膝盖，侧头看他：“你不想留下来？”
“你呢？你想回家还是留在这边，”陈路周看眼窗外，想想，转回头看着她说，“猜你想回家，如果是这样，咱俩以后是不是得异地？你有没有想过，异地这个问题？而且，教授钱不太多，正教授年才三十万，而且等评上正教授怎也得三十。你
“你别蹭，”陈路周抱着胳膊靠在床头，腿正儿八经地还往外撇下，似笑非笑地看她说，“聊天，正经点？”
“……不小心碰到！”
“女朋友，坦诚点，”他笑着说，“看不出来你想蹭？”
徐栀无语地看着他，懒得跟他计较，问句：“你要聊什？”
陈路周刚在里面其实大半时间是在想怎回应她小作文，徐栀能说这些，确实挺让他意外，陈路周叹口气，说：“聊聊咱俩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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