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周把蛋糕盒子掀开,
陈路周不知道什时候脱外套,将人抵在沙发边沿,他只手撑在沙发坐垫上,同她深深、言不发地接着吻,空气里仿佛被人喂个小火球,气氛热得不像话,另只手从她耳廓,慢慢、极具挑逗地路摩挲着往下摸,下巴,脖颈、锁骨……他手指刮过地方,徐栀仿佛浑身过电,头皮发麻,后脊背阵激灵。
到处都是点就燃火星子,空气里都是急促呼吸声。
荒唐又迷乱,徐栀意识已经被压榨干,昏沉迷濛间,腰上被人重重掐记,“东西呢?”
“电脑桌上。”她下意识说。
陈路周把人打横抱去床上,低头亲下,起身去拿东西。
得像片羽毛落在地毯上,莹莹光火在她脸上跳跃,原本冷白皮肤在烛黄色火光下,染上抹温暖黄色,温和不像话,也漂亮得不像话,徐栀身上只有件裹得紧紧线衫,将她身形衬托得玲珑有致,削肩薄背,匀润紧致线条引人遐想,她似乎没听清,温柔坚定地跪在那,边动不动地为他点着蜡烛,边笑着抬眼问他:“嗯?你说什?”
陈路周当时抱着胳膊坐在茶几上,低头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泛着阵阵难以压制澜涛,有小鱼受不住跃出水面,好像松快些,跟着那些无形小鱼儿越来越多,频频在他心里跃上跃下,有些情绪也再难压制。但那会儿心里只有个想法。还好没走。
徐栀点完蜡烛,把蛋糕推到他面前,两胳膊交叠搭在茶几上,小心翼翼地护着摇摇欲坠小火苗,说:“男朋友,快许愿。”
人压根没听,不着三四地俯下身,二话不说把蜡烛给灭。
“你不许愿——”
然而,电脑桌上只有个四四方方蛋糕盒子。
哪有避孕套。
他刚本来想去买,徐栀说不用买。他以为她带。
“没有。”他找圈。
徐栀下巴懒洋洋冲桌上蛋糕盒子指,“打开,在里面。”
她跪在地毯上,抬头,黑影蓦然追至跟前,嘴被人堵住,后脑勺也被人勾住,徐栀被迫仰着头,熟悉气息密密缝缝地钻进来。
屋内静谧,唇舌之间密密嘬吻声,渐渐清晰,是愈渐激烈,夏日里蝉鸣再也压不住,初冬飘雪也无法阻止。
灯影憧憧,两人影子如同雪片样纠缠着、轻飘飘地落在地毯上,从未分开过。
“下雪啦!”酒店里住客或许有南方人,见雪格外激动,在楼道里叫嚷着让同伴出去看雪,是今年初雪。
屋内,两人不为所动,闭着眼静静接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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