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呼呼刮着,陈路周手指已经冻麻,回头看眼屋内,两人还在奋笔疾书地算,嘴里不知道说什,估计又吵起来。他压下心里那点负罪感,想着以后大不等李科谈恋爱,他
陈路周低头无奈地笑笑,“偶尔。已经记不太清。不过,想哭是好事,人有时候情绪得发泄出来,你不能老这憋着。”
徐栀:“那你帮帮。”
陈路周低低嗯声,“好,你先睡?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只能打你顿。”
那边沉默半晌。
他以为吓到她,“别怕,陈路周哥哥不家,bao。”
路周,你变态啊,哪有人梦别人妈妈。”
他愣,倚在就栏杆上含冤负屈地笑,眼神往别处无奈地撇,简直泼天冤枉,“哪变态,你想什呢,烧照片更变态好吗。”
两人最后都没忍住扑哧笑出声,弯月如钩,少年心里纯粹爱意比雪白,比花蜜还浓。
静会儿。两人都没说话,阳台上风越刮越大,陈路周另只手从兜里拿出来,捂捂话筒,怕被她听见风声,清白分明骨节都被冻红。
他仍是安静陪她耗着。
本来以为会被谑,却听那边瓮声瓮气地:“想抱抱。”
今晚徐栀格外粘人,或许是真吓到,阵阵撒娇让陈路周心里总是忍不住发软,心里好像有个臌胀气球,软软涨涨,人像踩在云端里。
他心里也痒,手忍不住抓把头发。热恋期真他妈挺磨人,会儿不见就想。
陈路周又低低哄两句,“等你睡再挂?”
徐栀迟迟不肯挂,最后也忍着心里那点不舍,“睡,挂吧,刚看李科朋友圈,你们今晚估计还得熬。”
“陈路周。”那边叫声。
“嗯?”
“很想她,”徐栀说,“们之间有很多误会都没有解开,其实爸说妈死之前给留封信,可是那封信被外婆不小心混着其他妈脏衣服给烧掉。很多时候,跟她其实可以好好说话,但是爸说们两个人性格太像,正儿八经说不到三句话就能吵起来,吵着吵着就互相攻击。还记得小学时候,们老师给们留个作业,让们回家给妈妈洗次脚,然后就发现妈后脚跟上都是老茧,那时候还不懂事地说她点儿不会保养,别人妈妈脚趾头上都是漂漂亮亮美甲。然后妈当时就说,等你以后穿上鞋,走路,你再跟说这句话。”
“你妈妈很爱你啊,不爱你妈妈会说,那你从家滚出去。”他说。
徐栀:“你是不是被你妈这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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