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周抬起她
下巴，低头去攫住她视线，深深地牢牢盯着：“
直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什
事？”徐栀手还捧着。
陈路周手抓下捧着自己脸手，放在胸口毫不客气地捏着，嗓子干涩，正儿八经地咳
声，说：“你跟你爸说
们事吗？”
徐栀：“还没。”
他嗯声，靠着，边玩着她手，边说：“来之前，其实见过你爸。在你们小区楼下，陪他喝过几次酒。他是不是也没告诉你？”
“你不是也玩？”
“从头到尾就没玩过你好吗，你问问朱仰起，就暑假那阵，跟他出去吃饭，有人问要微信号，都说不是单身。”
“漂亮吗？”徐栀又抓住重点。
陈路周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比你漂亮点吧。”
徐栀哦声，“那你怎没给啊。”
节分明手从她背后摩挲着路摸上去，徐栀跨坐在他身上，呼吸急促，头皮发紧。
“你摸什呢。”
“你说摸什，你还记得暑假最后那个晚上在床上跟说过什吗？”两人声音轻得几乎都只剩下气声。
“说什。”徐栀想不起来。
“你说，陈路周哥哥，摸摸，”他笑得不行，自己都不好意思，忍不住掐她脸，“这种话你是怎说出口？”
徐栀略微惊讶地看着他，开学那久，老徐从没跟她提过这个事儿，“他没说。”
“猜他也没说。”
徐栀愣，“不过你怎会去小区，等
“你怎知道没给啊。”他笑。
“陈路周。”
“不逗你，”他吊儿郎当地把挂在沙发背上胳膊收回来，说，“健身房大哥，问要不要去办卡，说单身打八折。”
……
等厮磨够。徐栀边整理衣服，扣上扣子。偏头看他眼，陈路周靠在那，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徐栀摸摸他脸。发现脸颊是干，早就没哭。但亲这久，脸颊还是冷冰冰，摸着没什温度。徐栀用手给他捂着，煎蛋似手心手背来回翻面地贴着，想给他捂热，“要不再待会儿，出去怕你感冒。”
那时候是陈路周太克制，接吻也是冷冷淡淡，徐栀不服啊，那时候也无所顾忌，什话都能往外蹦，因为知道这段感情不长久。就上网各种套路法子，说些让人不着边际浑话。还说过更荤，但当时陈路周都不为所动。
真谈恋爱，她发现还是要矜持点。
“说过话不认？”陈路周在她腰上掐下。
“没不认，忘。”
“你当时真就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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