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老师不知道是他女儿男朋友,你们也别告诉他,怕他心里有想法。”王跃面红耳赤地补充句。
陈路周人靠着,只脚曲着膝盖顶在桌沿,电脑放在腿上,打开群里资料包,手指在触屏区域上滑拉着,漫不经心、没个正形地接句:“懂,以后要是喝你俩喜酒时候,跟李科红包是不是免?”
“那估计还是你跟你女朋友快,你俩看着明天就能结婚样子。”王跃把最近感受如实相告。
陈路周抱着电脑笑下,“俩这腻歪?”
“你才知道?”李科翻个白眼。
间,最后只看着王跃心平气和、直白地说句:“行,别吵,王跃,你还有别原因吗?次性讲出来,不要以后被们发现,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李科直很认可陈路周原因就在于他从来都是有话直说,不会藏着掖着,丑话讲在前头,事后吃亏,他也认,不会再去责怪谁。
王跃看眼李科,后者像只青蛙似,两眼睛突突地盯着他,犹疑片刻后才说:“没什特别原因,第个就是刚刚说那个原因,指导们能力肯定是够,还有个原因就是——”
王跃憋半天。
“你他妈说啊。”李科火急火燎。
他伸手去抽牛奶棒,笑得不行,口气敷衍又得瑟:“热恋期,再忍忍。”
这忍,就忍过大秋季学期,那阵两人都在忙着准备竞赛,徐栀数学竞赛初赛过,紧锣密鼓又要准备明年三月复赛。陈路周忙着数模竞赛论文翻译和修改,两人大半时间都耗在图书馆,偶尔彼此对视眼,笑笑,或者捏捏手,继续埋头看书。
临近放寒假那几天,学校人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校园里空荡荡,叶子都落光,枝桠光秃秃。徐栀看着都觉得挺凄凉,两人那会儿刚从图书馆出来,凛冽朔风从
“他……是女朋友爸爸。”
李科:“……”
陈路周:“……”
王跃神色着急地说:“他真是个挺热爱教书老师,但是这两年因为被教育体制内问题给边缘化,所以也挺心灰意冷,打算明年就提早申请退休。们系里也有两支队伍找他,就是希望他能留下再教几年,不是说别老师不好,就是人兢兢业业教三十几年书,反而还对自己热爱行业有点心灰意冷,但是哪怕退休也希望他是高高兴兴走,不管学校喜不喜欢他,们是喜欢他——”
李科和陈路周对视眼,李科嘀咕句,“早说不就得,行知道,开工吧开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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