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吃完饭从沙县出来,分道扬镳。
陈路周空着手,沿路走回去,街上空荡荡,偶尔有零星几辆车疾驰而过,两旁白玉兰灯柱上挂满小灯笼,庆宜年味还是挺重,各家各户张灯结彩,窗户上挂着盏盏印证着团圆喜庆红灯笼,春联抹抹,像盛开在黑夜里串串红。
年味越重,越显得那些无依无靠人孤独。
陈路周走路上,还是给连惠女士去个电话。
“你回来
李科眼珠子转得飞快:“在盘时间线。”
朱仰起忍不住骂句,“操,这哥们卷个没完,比完赛给自己好好放个假行不行?”
李科问陈路周:“刚刚盘下,所以,从头到尾,才是最后个知道你俩关系?”
朱仰起:“……”
陈路周:“…………”
笑下,“不是,她不是篮球,随便刻上名字就是,她本身就是个独立好强人,应该也不会喜欢听到自己被人像个物品样归纳。”
谁都知道他占有欲强到,什东西都要刻自己名字。
但也没人知道,尽管是这样,他都不舍得让徐栀在身上纹自己名字。
更何况,他女朋友本身就很具吸引力,根本不需要借谁光。
陈路周那会儿已经累得很没坐相,难得翘着二郎腿靠在那,拽得没边,点儿没注意a大高材生形象,总归是很不正经,但还是强打着精神,把话给撂。
等吃差不多,姜成问:“你等会儿回哪?夷丰巷那边退吧?”
陈路周行李箱被没收,孑然身,外套掖在椅背上,酒足饭饱后,人靠着,把吃剩几个空蒸饺笼给人叠起,又抽张纸,把自己面前吃过位置擦擦,说:“新租个房子。”
朱仰起抹抹嘴,“你妈不是在江边给你买套公寓吗?”
“总得靠自己吧,”他想想,把纸扔进垃圾桶,自嘲地笑下,“她要哪天看不爽又给收回去,不还得卷铺盖从里面滚出来。这种滋味受过次就够。”
几人不用想都知道,暑假被人从别墅里赶出来滋味,陈路周应该挺不好受。
“李科和朱仰起都知道,对她是认真,不是单纯谈恋爱过过瘾。”
姜成像是愣住,而后才慢慢反应过来这话是什意思。
男生之间多少都有些心照不宣,他自己对女朋友不认真,兄弟自然也不会上心。
姜成自然也明白过来陈路周是什意思,连连点头,伏低做小地说:“懂懂,供着,供着,以后给你供着。”
朱仰起看眼旁沉默不语李科,“干嘛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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