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陈路周都已经做好交代家底准备,没想到傅玉青问句这个,“就徐栀个。”
“是处男吗?”
你有病吗?
他妈刚搭好。
傅玉青为掩饰尴尬,拿起旁边靠枕人往沙发后背重重地靠,正试图说什缓解这窘迫局而时,脑袋顶上顿时闷痛,墙上仅剩最后幅画,再也支撑不住砸落下来——
傅玉青帽子被砸歪,整个人几乎是歪帽斜眼、副放弃抵抗样子被砸得头晕眼花地靠在沙发上,盛气凌人气势全被砸没。
傅玉青:“……”
陈路周忍不住笑下,走过来,把他身上画拿开,这叫什,装逼遭雷劈。
在思索什,半天,“陈周?”
“叫陈路周。”
“太久没联系,忘,你家里破产?你那个有钱难伺候弟弟呢?”傅玉青眼神往屋里磕碜地扫眼,啧声,“不请进去喝杯茶吗?”
好歹也是徐栀长辈,陈路周没跟他计较,把门打开,身子微微侧,“家里没茶,冰箱里有矿泉水。”
傅玉青大手挥,“矿泉水就行。”
陈路周发现傅玉青这个人脑子可能不太好。
他无语地仰头顶在后而墙上,喉结冷冰冰地滑,“说就徐栀,你不问问家里情况吗?”
傅玉青笑下,“有什好问,哎,听说你大学学人文科学啊,应该学过哲学吧?弗洛伊德你肯定知道,阿德勒你听过吗?”
“听过。”
“那你应该知道阿德勒哲学讲是目论。弗洛伊德崇尚原因论,认为很多人性格长成,跟原生家庭离不开关系,但更喜欢阿德勒
“要给你叫救护车吗?”陈路周出于人道主义问句。
傅玉青什也没说,摆摆手,此地不宜久留。
他把帽子戴正,重拾气魄,狐假虎威地咳声,“徐栀都跟说,你俩在谈恋爱。”
陈路周心里多少抿出点味道来,把他怀里抱枕给夺回来,在旁边沙发扶手上坐下,抱枕垫在怀里,条腿懒洋洋地挂着,低头瞥他眼,冷淡道:“有什问题?”
傅玉青说:“大问题没有,有几个小问题。”
等陈路周去冰箱里把矿泉水拿出来,傅玉青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显然是有话要跟他说,不过看见沙发上开到半核桃,强迫症就上来,刚好旁边又放着把锤子,顺手就拿起锤子帮他放在茶几上捶开。
陈路周都来不及阻止。
“梆——”锤子下去,又塌。
傅玉青:“……”
陈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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