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浑身都被占着,热烘烘,脸颊已经滚烫。
“热?”他低声问句,“还是难受?”
“嗯。”
他无声地抵着她肩膀笑下,那股灼人热气喷在她耳边,几乎没说出声,像是骂句什脏话,笑得格外张扬,但是又无可奈何,好像是用口型在说,徐栀那会儿意乱情迷,头晕目眩,看他轮廓都模糊,别说看口型。
“你说什。”她低哼。
,剑/拔/弩/张,停顿好会儿,而后,慢慢地微微动动下巴,嘴唇开始张合,喉结慢条斯理地下下滑着,闭着眼点点吞咽着她气息,手才去解自己运动裤带子。
徐栀心跳张狂,心里根本顾不得想,他为什调情调得这游刃有余,只觉得后脊骨阵阵麻着,脚也软。压根站不住。
屋内再无其他声音,只余两人嘴唇厮磨声,交换着最亲密、直接温度和湿度,整个屋子瞬间气温升腾,好像平白被人添把柴火,原本那暗暗磷磷光火,在瞬间就燃到最旺。
陈路周最后给她腾空抱起来,压在床上,密密同她接会儿吻,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扣着她双手在头顶,眼神细细而又忍耐地将她扫遍,难以抑制,却还是询问她意见。
“可以吗?”
“、说,”他字字低声重复,连脏话都重复,带着少年青涩又混蛋,“草、、都、没、用、力。”
直到获得女孩许可之后,他才笑着坐起来,边脱掉上衣,边去床头翻东西。
……
陈路周翻出东西之后顺手把灯关,只留着盏床头灯,黄色光在四下无人夜里显得格外暧昧和引人遐想。
屋内再无其他多余声响,连光都彻底暗下来,唯独墙上偶有浓郁光影晃动,好像成熟快脱壳蚕蛹,都在破茧边缘,蛹壳势如破竹地破开个小洞,得以窥见这个物欲横流成人世界。
半夜,被窝里湿漉漉,好像怎也拧不干毛巾,很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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