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高材生睡这晚吗?”徐光霁谑句,“那
“别给添堵行吗?”
“开玩笑,”徐栀又哄句,“陈娇娇,爱你。”
“嗯,跟个。”他说。
徐栀笑,真喝多。
*
徐栀:【才次,就这累吗?】
Salt:【……酒,你爸酒后劲还挺足。】
他今晚其实也喝不少,徐光霁左句你喝,又句你喝,他真没少喝,但又没醉,只是头昏脑胀,所以这会儿后劲上来难以抵挡。这种感觉其实比彻底喝醉还难受。
徐栀这才放他去睡觉,陈路周又打个电话过来,人已经躺上床,听那均匀而平缓喘息声似乎已经神游太虚,但半梦半醒间还惦记着件事,声音闷在被子里,昏沉:“还疼吗?”
徐栀心里忽然有点软,被这样个人爱着,时时刻刻好像都在心动,即使这会儿还有点疼,也说不疼,你快睡吧!
徐栀回家就直奔房间把陈路周送给她新年礼物拆,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手机挂件,后来等徐栀挂到手机上仔细摸才知道是羊毛毡,估计是他自己做,造型很精巧,是只小狗,比熊犬,羊毛毡特点就是看着很逼真,真好像只缩小版狗狗,看着活灵活现。
那晚,徐栀异常兴奋,深夜还缠着陈路周在手机上聊些有没,直到某人被调侃得抓狂。
Salt:【睡觉?O、K?】
徐栀不搭理他,洗完澡溜儿烟钻进自己小床上,还在自顾自调侃他。
徐栀:【暑假很想吗?】
徐光霁第二天醒来,心情相当不错,在厨房哼着小曲兴致勃勃地做早餐。
徐栀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表情揶揄地看着她老爸憨厚敦实背影,倚着门框笑眯眯地问句,“老爸,你昨晚——”
徐光霁头也不回,边点火边说:“陈路周是不是就住在附近?你要不要叫他过来起吃早餐。”
“他估计还没起来。”
徐栀醒来给他发微信,他还没回。估计还睡着。
那边顿下,气息平稳,均匀地喘着,莫名听着有点性感。徐栀以为他睡着,半晌,他突然叫她:“徐栀。”
“嗯?”
“这酒后劲真大,”他懒散地笑下,似乎理智全无,“大到想给妈磕个头,谢谢她让你找上。”
“那你还得给谈胥磕个。”
要不是他,也不会遇见。
那边嘴很硬。
Salt:【别想太多,主要还是想听听自己写稿子。】
徐栀:【别装你。】
那边实在撑不住。
Salt:【行吧,情种真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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