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转头瞧见徐栀和陈路周,还挺春光满面地招呼道:“你俩来,刚好,过来吃橘子,蔡院长买,听说从越南买。”悠闲自在地仿佛只是进来度假。
徐栀和陈路周面面相觑,等跟韦主任打声招呼,两人才走进去,徐栀拎着老徐胳膊肘儿掀掀,除脚踝骨,身上没别伤口,“爸,你怎又摔?你要不要去检查下脑子,经常摔跤可能是脑子有问题。”
徐光霁塞瓣橘子在嘴里,刚要说话,被韦主任打断:“他不是脑子有问题,他是耳朵有问题。别人摁喇叭,他愣是没听见,被电瓶车撞。”
徐栀环顾
那天他很疯,那游刃有余、恰到好处放浪形骸,勾得她也快疯,这次没有人玩水,没有激情四射拍水声,浪花照旧把她毫不留情地打进海里。
“陈路周,你怎连这个也会。”
“早跟你说,陈路周什不会。”
两人笑出来,夜色绵长,情意更绵长。有人高山流水觅知音,有人泥潭洼地降天意。
是天意吧。
不为所动,不搭理。
“哎——”他哭笑不得,手撑着,手也忍不住戳她脸颊,“哎——醋精啊你?”
徐栀仰面躺着,想想,说:“以前有个男生追,送辆摩托车,哎,现在想想还挺可惜。”
他笑,不以为意,低头看眼,身下缓缓,散漫又不经心地说:“有劲没劲你。”
徐栀低头去找他眼睛:“真很帅。”
应该是。
徐光霁被撞倒时候,心里也是这想,这就是天意啊!老娘哎!刚买老酒!都没喝上口。
*
徐栀接到电话时候,正和陈路周在家里看书,马上开学,两人准备收收心。
等徐栀挂电话,便拉着陈路周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跑,等赶到医院时候,徐光霁和韦主任儿子,人吊着条硬邦邦石膏腿挂在那,韦主任正坐在中间给他俩剥橘子。
“挑衅是吧?”陈路周不耐烦,直接单手扣着她手,压在头顶,另只手在她腰上没轻没重地掐,还俯下去咬口。
“说摩托车摩托车,那摩托车真帅。”徐栀怕痒,笑着躲,手被牢牢钉在处,像条被人用筷子钉在砧板上鱼,滑不溜丢地,毫无反抗能力,任人鱼肉。
小腹平坦,丝毫没有多余赘肉,她笑,马甲线就出来,拱着道漂亮曲线,腰两侧也深深凹着精致弧度。
陈路周顺着往下亲,抬头瞧她时候,正巧停下来,徐栀意识到他要干嘛。
颗心七上八下地扑棱着,刺激险些要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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