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掰过徐栀脸,去堵她嘴,亲会儿,发现堵不住,忍不住地发笑埋在她肩上,“知道你想想得不行,但也不用这疯,李科在隔壁。”
徐栀人都傻,瞬间吓清醒半,想踹他,但是这个姿势完全不能发力,但很
“……滚吧你。”
后来,徐栀也终于知道陈路周不太喜欢穿西装裤原因,那晚,她眼睛真离不开某个地方,两人点外卖还在吃饭,她终于忍无可忍,“陈路周,你是不是有点尿频?”
陈路周:“……”
然而,那人靠在椅子上,眼睛紧紧盯着她,嘴角也像被绣针封着,绷得紧紧,言不发地开始解他衬衫扣,表情似乎对她刚才说话非常不屑顾,挺冷淡。但手指灵活又娴熟,颗颗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衬衫下摆刚刚被她抽半出来,半扎半露地搭在裤子上,懒散地靠在那儿,像个游戏人间浪子,说不尽风流,但嘴里还不咸不淡、风度十足地问句,“吃完吗?”
徐栀猛然反应过来,默不作声地喝着汤,眼神不住地往他胸口那裸露胸膛肌理心不在焉地瞟着,心口砰砰直跳,险些蹦出来,可她明明什也没做啊——
薄肌看着好像张蓄势待发弓。
徐栀手从他衬衫下摆里伸进去,把他扎在裤子里衬衫扯地半进半出,凌乱又性感,摸着他人鱼线和背后纹身,对他反应相当满意,果然小别胜新婚,比平时崩得都夸张啊。
于是笑眯眯地在他胸口抬头说:“看出来,你也很想。”
陈路周靠在沙发上笑得不行,任她占尽便宜,副“可什都没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表情:“从哪儿看出来?”
徐栀得意洋洋,“把西装裤都撑起来。”
到底是怎起来。
……
吃完饭,桌上摊狼藉,没人收拾。
屋内有人被收拾得求饶声连连,喘息声热火朝天,几乎扑天。
那会儿两人衣服都没脱,徐栀被人顶在床头,陈路周衬衫扣坦荡荡地散开,垂在身侧,露出胸口大片纹理分明、干净肌理,腹肌紧紧绷着,皮下突起青筋没入裤边,西装裤还在身上。
陈路周拖音拖腔地啊声,嘴角还是耐人寻味地带着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乎有些不忍心把真相告诉她。
徐栀有所察觉:“什意思?你不想?”
结果那狗东西说。
“想,不过不太想骗你,现在是憋,”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能让去上个厕所吗?”
徐栀那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个冷知识,原来男生憋急也会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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