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师傅把送到电厂门口,擦去头上汗,跟说,五元,人民币,谢谢老弟照顾生意,都不容易。说,刚才咱不说好三块钱。师傅说,嗨,你不听故事吗,故事两块钱,再说你可怜可怜,楼都歪,床也是斜,天天跟媳妇办事时都直往下出溜,生活过得太吃力,加两块钱多吗?真不多。
电厂里遍布着清晰废气味道,这里空气仿佛是由可燃成分所组成,厂房锈迹斑斑,挂着木牌锅炉车间和燃料车间紧紧相邻,两者之间只缺条细细导火索,便可以并灰飞烟灭。踩在铁屑与煤渣上,望着近处孤高烟囱,只觉阵晕眩,睁不开眼,看来这里世界确实是斜。在间厂房墙根底下,见到三个穿制服保卫人员,歪戴帽子,正蹲在地上扇扑克,走过去打招呼说,您好,是沈变,来这里办点事情,请问咱厂子财务科在哪里。其中位岁数较大,警惕地将展开扑克收在手里,然后竖着眼睛反问,你是来干啥,要找谁。只好重复遍,是从沈阳来,来找咱们单位财务人员,解决款项方面问题,你看这个升压变压器,就是们厂子生产。门卫说,那你得找财务科长。说对。他扬起只手,指指天空中烟囱,说,去吧,他就在那里边呢。说完扭过头去,朝着另外两个人抿嘴偷乐。说,大哥,别开玩笑,那不是烟囱。他说,对啊,上礼拜他跳进去,据说爬个多小时呢。说,操。他接着说,好人呐真是,z.sha连带火化,都不给殡仪馆添麻烦。说,那款怎办。他说,他妈怎知道,反正你别在这闲晃,该去哪去哪。听着有点生气,于是对另外两个人撂下句,他手里捂着仨尖儿俩老K,然后扭头就走,听见另外两人直在笑。
出师不利,有点晦气,走到厂区门口,想着如果这样回去,肯定是不行,势必会被周随机猛烈批评,于是便在电厂招待所开房住下,躺着看小半天电视,喝两壶茶叶,眯会儿,醒来之后已经天黑,下楼去招待所餐厅吃饭。此时些下班工人也来这里喝酒吃炒菜,看样子已经喝不少。点盘地三鲜,盘黄瓜拌牛腱子,还要两瓶当地啤酒,边吃喝,边想这个款该朝谁去要。
刚喝完瓶啤酒时,听见旁边桌子有人问道,李薇,你跟赵科长在间屋里办公,他到底为啥爬烟囱呢,你说说原因。女孩没理他,自顾自地举杯说道,少废话,相聚都是知心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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