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张口结舌,脑子下没转过弯来:“你白天在男寝楼下脱衣服?”
“当然不是今天。”丁羡翻个白眼。
应该还是高三时候,丁羡外婆病重,丁父出差半年。乡下大姐来电告知外婆需要请护工照顾,每月出千护理费,加上乡
在这种帅哥少有青蛙满地走理工科学校,面膜室友觉得丁羡那位学长应该只是普通戴着眼镜工科男。
配丁羡这朵清新雅俗小荷花真是绰绰有余。
丁羡低头抠手指,嘀咕:“他可不是牛粪。”
耳尖室友听后,副然于胸模样:“知道知道,你学长最帅。单相思女人是没有审美。就连你暗恋对象扣鼻屎你都觉得他仙风道骨地像刚从画上飘下来,对不对”
说完,她瞟丁羡眼,后者已经平心静气地在床上练起瑜伽,整个人倒扣到墙上,双臂撑在床上,白色棉体恤衣摆顺着滑到腰背脊,露出深凹脊柱线及两个不深不浅腰窝。
房揭瓦是不是?下次再乱闯房间……”伴随着少年有些烦躁声音,丁羡脑门毫不留情地被他用圆珠笔弹下。
丁羡揉揉脑袋,继续趴在桌板上涂涂抠抠,下意识把原本镌刻在课桌上名字刮出深深凹槽,边刮还不忘边挑衅:“就闯!”
周少爷撂下笔,忽然转头看她,头发在金灿灿夕阳下金光熠熠,脖颈线条流畅地延到校服领子,冒着尖儿喉结微微滚滚,“嗯,你不怕死就试试。”
丁羡怔然看过去。
那眼神吊儿郎当充满戏谑,小少爷邪性又出来。
面膜室友倒吸口气,“小样儿,看不出来啊,挺有料啊,没道理啊——就你这,往他身前站,衣服撩,分分钟事儿。”
“脱过,没用。”
丁羡闭着眼,淡定地说。
事情发展如此迅速是面膜室友没有预料到,虽说丁羡这胸不算大,但该有也都有,应该不至于这遭人嫌弃啊。
现在还有这种这难找禁欲系?
然而,她总觉得那时候,周斯越眼神是喜欢她。
想到这儿,她略感遗憾地舔舔干涩嘴唇,床下敷着面膜室友已经瞧她半小时,忍不住插嘴道:“今天可都听说,丁羡是吧?挺厉害啊你。”
丁羡回神,想说过奖过奖,转念想,过奖什呢,人家又没答应你,坐在床上有些尴尬地挠挠眉。
闲着无聊,面膜室友拉着她说起恋爱经。
“别慌,次不行咱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三次不行就四次,就不信,你这朵鲜花还能插不上那坨牛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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