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踏入十二月,冬天来临,北风如冰刀。
距离期中考试还有三天时候,詹文丽把丁羡叫到办公室,她刚推开门,就听见杨为涛跟刘江抱怨:“你们班那个何星文,确实不是个竞赛料,几次测试结果都不理想,刷题也刷不过周斯越,就不知道他为什定要参加竞赛。”
刘江叹气:“人家都报名,你就再看看吧。”
“他明明各方面均衡可以考大学,非得走保送这条路。”
“你这话就不爱听,周斯越就定得保送啊?他要认真考,也能考上好大学。”
向来喜欢周斯越,倒也没为难,只是提醒两声,让他把试卷收起来。
周斯越很少与老师唱反调,也挺听话收起卷子。
下课,两人演起负荆请罪。
“错,刚刚分神,求原谅。”
丁羡撇着嘴,用手指做膝盖样子,模仿“跪下”给他道歉。
杨为涛摇摇头:“你不知道,周斯越天生就是竞赛料,不样,你要让他认真考,还真不定能考上。”
刘江笑:“行,何星文也不错,知道你就喜欢周斯越那种类型,但好学生咱也不能耽误。”
丁羡抱着本子,从办公室出来。
看见个形似何星文背影拐进楼梯口。
周斯越摇摇头,痛心疾首模样:“朕要你何用!”
丁羡手指又曲两下,“微臣知错。”
演到最后,两人自己都笑起来,阳光微醺午后,丁羡仿佛看到道久违彩虹,恍悟,原来这个可以任意挥霍年纪,才叫青春。
不甘、失落、喜悦、满足。
百态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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