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越等得不耐烦，直接按着她
肩膀下去，丁羡
屁股被人按在床脚位置，两人视线终于齐平，他略高，微微垂眼。
“是不是觉得
其实也没表面上过那
幸福，你心里觉得平衡多
？”
“没。”
“说实话。”
“好吧，有点，但绝对没有幸灾乐祸。”
丁羡端着餐盘跟进去，关上门，把东西放在桌上。
出乎意料，他房间比她想象中要乱些，桌上乱七八糟丢堆书，餐盘都只能堪堪挤小块位置，书桌旁书架上全是乱七八糟杂志和竞赛书，意外，还有军事理论。
丁羡把东西放下后，新奇地看着他书柜上书，“你喜欢军事？”
周斯越咬口面包，抬头扫眼，淡然：“嗯。”
丁羡若有所思点头，“哦。”瞥他眼，少年兴致不高，低头写卷子。
小脑袋。
“乖。早点睡吧，去给他送杯牛奶。”
丁羡眨眼，“周姨，帮你送吧，正好有题要问他。”
周夫人爽快答应，把托盘递给她，上面还放几片面包，给他晚上充饥用。
丁羡接过盘子，端在手里，周夫人又叮嘱两句，让他俩早点睡，刚转身，又折回：“对，羡羡，下周六斯越考试，准备去雍和宫上香，顺便也帮你求求高考事儿，你要不要起去？”
周斯越看着她，娓娓道来：“妈不上班，她所有生活重心全在爸身上，但爸工作忙，没那多时间陪在她身边宽解她，所以她总是怀疑爸出轨，听风
丁羡没地方坐，只能站着，总不好言不发就往人床上躺吧，何况主人也没发话，刚想到这儿，写题主人忽然开口：“没时间收拾，你自己找空坐吧。”
“不坐，只是想告诉你声，不会把在你家看见听见跟别人说，谁都不会。而且，哪有不吵架夫妻，放心，个字都不会说。”
丁羡举出三根手指表忠心。
听到这儿，周斯越微侧头，用舌尖轻轻顶下腮帮，似笑非笑，把笔丢，忽然转个圈，椅子背朝后贴着桌沿，双手交叠在胸前，冲她微挑眉，眼神往下指——示意她坐到对面床上。
丁羡慢慢挪过去。
丁羡连连点头，好。
周夫人欣慰，连声赞叹，还是生女儿好。
丁羡目送周夫人背影消失在转角尽头，刚转身，后方门开，周斯越倚着房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要去上香？”
“你不是让考清华？先跟佛祖打好关系，让他老人家在考试那天给高抬贵手。”
周斯越哼笑，转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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