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又浑身充满力量,恨不得天二十四小时全部用来学习。
再苦再累都不是问题,前方路再黑再长她都能走下去,可这下,把她所有坚持都击垮。
倏然
“啪——”清脆巴掌声。
“你混蛋!!”
周斯越没动也没躲,结结实实受这掌,白皙脸颊很快起手指印,他表情始终冷淡,“打完?爽吗?”
切都不对。
不该是这样,明明不是这样。
周斯越垂眼睨着她,没作声,淡笑着又从烟盒里取支叼在嘴里。
又被丁羡把夺下,“砰——”下,拳狠狠砸在他胸膛上,男人身板跟钢铁般硬,让她条件反射地疼呼出声,刚要破口大骂,抬头,看见周斯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是典型桃花眼,笑起来时候眼尾会往上勾,莫名痞。
以前每当这时候,丁羡就很想扑上去亲口,但今晚她已经气疯,现在只觉得这人怕是真学坏,跟人合租地下室,还抽烟酗酒,将颓废演绎得淋漓尽致。
“还笑得出来。”
她可以理解他颓废,他冷漠,毕竟曾经那骄傲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人,忽然下子被人拉到谷底,经历失败和挫折,她可以原谅,但是他怀疑她心,他们三年感情,丁羡觉得悲恸,心跟被针扎般疼,明明不是这样,他不知道她这年是怎过,她总是想到他,她还去找过几次张哑巴。
连张哑巴都说,你没回来过。
她直把苏柏从当作最尊敬长辈,起先只是因为舅舅缘故匆匆见过两面,苏柏从说话幽默风趣,跟般长辈不样,并没有拿她当小孩看,总是很认真聆听她每个想法,还会教她做人道理。
渐渐,她把苏柏从当作朋友般,很多不敢跟大人说想法统统告诉苏柏从,还得到他鼓励,这年,如果不是苏柏从,她或许连坚持都坚持不下来。
丁羡终于忍不住哭,仰仰头,又把眼泪憋回去。想来,自己这年间,发生种种,咬牙拼劲儿撑着最后口气几度濒临绝望时,只要想到他曾经跟她说,丁羡,你跟着,不会让你受委屈。
丁羡气急败坏地仰头看着他。
周斯越双手抄进兜里,撇开眼,道:“可以啊,年没见,保时捷都坐上。”
丁羡愣,“苏柏从是不是跟你们说什?”
“他没说什,有眼睛,自己会看,行,别再跟着,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
他说话呛人,表情讥讽,攻击性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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