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走很长段路,路上都在说他母亲和弟弟妹妹坏话。“他们都在折磨!”他说,“还好他们已经回巴拉诺去。”问他布鲁诺怎样,他做个很不耐烦手势,说他在学习呢,也说他坏话。
“你不学习吗?”
“学不进去。”
他把头缩在肩膀中间,有些忧伤。他开始跟说,有人会犯种错误,对自己产生错误认识,因为老师出于自己目,让你相信你很厉害。他说他现在发现,他想学习东西并不是他真正感兴趣。
“你在说什?忽然就变?”
苦表情,用沙哑声音说:
“谁决定?”
“是她。”
“不相信。”
“事情就是这样,她昨天晚上告诉。”
“只需要瞬间,你生活就可以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都是很普通话。发生什事情?已经认不出他。对自己发誓,要帮他恢复到他原来样子。
“现在你太激动,你不知道你在说什,”用最擅长理性语气说,“到那不勒斯,们见面谈谈吧,假如你愿意话。”
他点点头,但很快,他几乎是带着愤怒,叫喊着说:
“不上大学,想找份工作。”
他想下,指着那个信封说:
“求求你,无论如何要交给她,马上交给她。”
“好吧。”
“你向保证。”
“已经跟你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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