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而是说双方据理力争相持段时间以后,法拉格特舰长像往昔哥伦布那样,请大家再忍耐三天。如果在三天期限内怪物还没有露面,舵手就三转舵轮,打道回府,林肯号即取道欧洲海域返航。
舰长是在11月2日许下这个诺言。诺言直接效果是使垂头丧气舰艇人员恢复士气。大洋重新受到无微不至关注。每个人都想向大海投入最后几道目光,每道目光都浓缩着他们出征种种回忆。望远镜东张西望,兴致勃勃。这是对独角巨鲸发出最后挑战,看来独角鲸没有理由驳回传票而拒绝“出庭”吧。
两天又过去。林肯号屏息静气低速航行。在可能遭遇这个动物海面上,大家想方设法唤醒怪物注意力,激发它那麻木神经。大块大块肥肉投入水中,拉在船后,但不得不说,倒是让鲨鱼群大享口福,个个吃得心满意足。林肯号因故抛锚时,许多小船即投放周围,分头四处搜索,保证不留死角。但直到11月4日夜幕降临前,这个海底秘密依然没有被揭穿。
第二天,11月5日,正午,约定期限眼看就要到。中午过,诺千金法拉格特舰长就得下令掉转船头向东南方向航行,最终远离太平洋北部海域。
此时,舰艇正处于北纬三十度十五分,东经百三十六度四十二分。日本国土就在不到二百海里下风处。夜幕渐渐降临。八点钟声刚刚敲响。几块浓云遮掩着上弦新月。舰艇埋头苦干,悄悄地拨弄着浪花。
这时,正靠在船头右侧舷墙上。贡协议就站在身边,也朝前方观望着。船员们纷纷攀着桅杆缆绳,瞭望着渐行渐远、愈益阴沉水天分界线。军官们拿着夜视望远镜对越来越黑海面进行搜索。有时候,茫茫洋面上闪烁道亮光,那是月亮透过两片云絮夹缝投向大海束清辉。而后,闪烁波光逐渐消隐在黑沉沉层层夜幕中。
观察着贡协议表情变化,发现他或多或少也受到大环境影响。至少,是这认为。也许,而且可能是第次,他神经终于被好奇心打动。
“看吧,贡协议,”对他说,“这可是获得两千美金最后次机会。”
“请先生允许说句话,”贡协议答道,“从不指望获得这笔奖金,即便合众国z.府肯答应解囊十万美元,z.府也决不会因此就变穷。”
“你说得对,贡协议。总而言之,这是件愚蠢事情,们也跟着他们轻举妄动参与进来。白白浪费多少时间,空欢喜场!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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