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人抛弃,与世隔绝,孤坐牢底,真不敢想象这种状况会
“这不可能。”
“那为什,先生?总会有空子可钻,好机会不用白不用,看不让利用也难。如果船上只有二十几号人,他们无法让两个法国人和个加拿大人退缩!”
与其同鱼叉手争论下去,不如顺水推舟接过他建议。于是,只好回答:
“让们待机而动吧,兰师傅。但是,在此之前,请您克制急躁情绪,们只能智取,靠生气发火您是创造不好机会。因此,请您答应,定要接受现状,千万别动不动就发脾气。”
“答应您,教授先生,”尼德·兰回答,但口气很难让人放心,“句粗话不出口,个粗,bao动作不出手,即使饭菜不及时也没关系。”
“言为定,尼德,”回答加拿大人说。
就这样,们中止谈话,各自好好考虑考虑。承认,尽管鱼叉手充满自信,但不抱任何幻想。尼德·兰刚才说总有空子可钻,看并不成立。潜水船行动如此稳当,船上肯定有很多船员,旦发生争斗,们势必寡不敌众。再说,当务之急,们首先得获得自由,可们没有行动自由。甚至想不出任何办法,可以从这个密封铁皮牢房里逃出去。只要这古怪船长想保守秘密——而保守秘密至少看来是可能——他就不会让们在船上自由行动。现在问题是,他是想用,bao力把们甩掉,还是找天把们往陆地上某个角落扔事?这还是个未知数。但两种假设觉得都很有可能成立,在这种情况下,只有鱼叉手才有望获得自由。
何况很明白,尼德·兰思考得越多,他成见就越尖锐。听到他喉咙里嘟嘟嚷嚷、骂骂咧咧个没完,也看见他摩拳擦掌具有威胁性。他站起来,像笼中困兽样转来转去,无端对墙壁拳打脚踢。再说,随着时间流逝,个个饥肠辘辘,而这回,服务员又迟迟不肯露面。如果人家真对们怀有好意话,那这次却把遇难者处境忘到九霄云外去。
尼德·兰胃口旺盛,经不起饥饿折磨,越来越沉不住气,尽管他有言在先,但还是怕他见到船上人就大发雷霆。
尼德·兰又闹两个小时。加拿大人叫着,喊着,但无济于事。铁壁装聋作哑。甚至听不到船内有任何声响,死般寂静。船动不动,因为船如果在航行,就可以感觉到螺旋桨转动引起船体颤动。船无疑已潜入大海深渊,与大地分属不同世界。死寂令人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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