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2月11日,鹦鹉螺号配膳室又增添道野味好菜。群海燕突然光临鹦鹉螺号。这是埃及特有尼罗河燕鸥,黑喙,红爪,白腹,灰背,灰翅膀,灰尾巴,斑点灰头,环白眼圈。们还抓几十只尼罗河野鸭,这可是飞禽中上好野味,白头,白脖子,间有黑斑点。
此时,鹦鹉螺号放慢航速。简直是沿途闲逛
得浮出水面呼吸空气。看来它受伤并不严重,游动起来依然极快。水手们猛力划桨,小艇飞速跟踪追击。有好几次,小艇逼近海兽只有几庹远,加拿大人做好打击准备,但儒艮扎个猛子,逃之夭夭,叫人无从下手。
尼德·兰本来就是急性子,这下更是气急败坏,他用最恶毒骂人英语诅咒这只倒霉动物。可呢,只是看到儒艮再挫败们阴谋诡计而恼羞成怒。
们毫不松懈地紧紧追踪个小时,但已开始气馁,认为要捕获海兽怕是很困难,就在此时,海兽似乎抱定誓死报仇决心,全然不顾追悔莫及后果。只见儒艮掉转过身来,向小艇发动猛攻。
海兽动作逃不出加拿大人眼睛。
“当心!”尼德·兰说。
艇长用古怪语言说几句话,无疑是提醒水手们加强警戒。
儒艮离小艇二十英尺时停下,突然张开大鼻孔吸口气,它鼻孔不是开在吻前端,而是在上方。然后,它躬身跃,向们猛扑过来。
小艇未能躲过海兽冲撞,翻半个船身,有两吨海水涌入船舱,必须立即把水排出,幸亏艇长机敏过人,小艇没有全面受到冲击,只是侧身挨顿揍,船体并没有被倾覆。只见尼德·兰手死死抓住船头,手用鱼叉拼命往巨兽身上乱扎,巨兽则用长牙咬住船舷,居然把小艇掀离水面,玩起狮子叼狍子游戏。们个个东倒西歪,你挤,压他,乱成团,若不是加拿大人自始至终与猛兽奋力搏斗,最终刺中猛兽心脏,真不知道这次冒险行动会如何收场。
听到阵快牙咬钢板吱嘎声,儒艮不知去向,鱼叉也被它带走。不过,小桶很快浮出水面,不会儿,海兽尸体仰面朝天漂出来。小艇挨近海兽,拖着它向鹦鹉螺号划去。
要把这头儒艮提上平台,必须动用大功率滑轮吊车。儒艮重达五千公斤。加拿大人坚持要观看屠宰海兽细节,人家就当着他面开膛剖肚。当天晚餐,服务员还给配送几片儒艮肉,经过船上厨师精心烹调,觉得味道好极,甚至超过小牛肉,虽然谈不上比大牛肉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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