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忙,先生,在工作。给您独处自由,难道不能有独处自由?”
船长接待令人扫兴。但决定先洗耳恭听,后慷慨陈辞。
“先生,”冷言冷语地说,“有件事要跟您谈,不好再拖下去。”
“什事,先生?”他讥讽地回答道,“您是不是发现没有发现东西?大海是不是向您奉送新秘密?”
们想法风马牛不相及。可还来不及回答,船长就指指摊在桌上部手稿,口气更为严
“碰见时就问。”
“阿罗纳克斯先生,您是不是想让自己去找他?”
“不,让来问吧。明天……”
“今天,”尼德·兰说。
“那好吧。就今天,去见他。”回答加拿大人道。要是他自己找上门去,非把事情搞砸不可。
适应这遥遥无期囚禁生活。只见他面容日益消瘦,性情越来越阴郁。与他同病相怜,也饱受思乡病折磨。们已经有七个月没有得到任何陆地上信息。再说,尼摩船长深居简出,对们不闻不问,与章鱼大战后更加沉默寡言,所有这切都让有时过境迁之感。不再像初来乍到时那样兴致勃勃。这里是鲸出没和海洋生物繁衍生息地方,只有像贡协议这样佛拉芒人才能入乡随俗,随遇而安。说真,假如这个好小子只长鳃不长肺,相信他定是条非常出色鱼!
“行不行,先生?”尼德·兰看不答话,便又提醒道。
“对,尼德,您是要去问尼摩船长,到底对们打算怎办是吧?”
“对,先生。”
“可这事,他不是已经有言在先吗?”
独自留下来。既然答应人家要求,索性来个快刀斩乱麻。喜欢水落石出,不喜欢拖泥带水。
回到自己房间。侧耳细听,尼摩船长房间有走动声。千万不能错过见他好机会。敲敲他房门,没有得到回应。又敲敲,然后转动门把手,门开。
进门。船长在里头。他正在伏案工作,他没有注意到来。抱定决心,不问个水落石出就不出去,于是向他走去。船长蓦然抬起头来,蹙蹙眉头,口气十分严厉地对说:
“您在这里!您想干什?”
“有话对您说,船长。”
“没错。想得到锤定音回答。只为去问,只以名义,如果您愿意话。”
“可难得见到他。他甚至躲着。”
“这就多条理由去看他。”
“会问他,尼德。”
“什时候?”加拿大人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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