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六时,用晚餐,可肚子并不饿。尽管胃口不好,但为保
“那是什地方?”
“不知道。管它什地方,逃过去再说。”
“行!尼德。好,今晚就逃,就是被大海吞也干!”
“海况很糟糕,风很猛,但驾着鹦鹉螺号小艇划二十海里不在话下。已经在艇上偷偷放些食品和几瓶水,没被船上人发现。”
“跟着您。”
不光是尼摩船长不肯露面问题。连大副也深藏不出。船员们也不知哪里去,连个照面都不打。鹦鹉螺号几乎直坚持在水下潜航。如果需要换气浮出水面,盖板总是自动打开后自动关闭。海图也不再继续标记方位。不知道们究竟身处什地方。
还要说说加拿大人,他勇气和耐心都已熬到尽头,再也不露面。贡协议从他嘴里掏不出句话来,生怕他懊丧过度,思乡病恶性发作,弄不好会自寻短见。因此,贡协议直忠诚地守候在伙伴身边,刻也不曾怠慢。
们都明白,条件已无可挽回,们处境危如累卵,再也维持不下去。
天早上——究竟是哪天,也说不好——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有点睡意,但似病似困、备受熬煎。刚醒过来,就看见尼德·兰俯身低声对说:
“们快逃吧!”
“还有,”加拿大人补充道,“如果被发现,就进行自卫,让他们杀好。”
“要死也要死在起,尼德朋友。”
成败在此举,全豁出去。加拿大人向告辞走。上平台,惊涛拍击船身,很难站稳。天空乌云翻滚,风,bao来势逼人,不过,既然陆地隐藏在浓雾之中,逃跑便是上策。时不待,别说天,就是个钟头也不能耽误。
回到大厅,既怕碰到尼摩船长,又希望与他不期而遇;既想见他面,又不愿意再看到他。对他说什好呢?他所作所为难免让产生厌恶情绪,难道见面还能装出若无其事样子?不行!那就最好不要面对面!最好把他忘得干二净!反正……
这天是多漫长,这也许是在鹦鹉螺号上度过最后天!这里只有个人。尼德·兰和贡协议尽量回避同说话,生怕露出破绽。
骨碌连忙坐起来。
“什时候?”问。
“就今天夜里。鹦鹉螺号所有监控似乎都不灵。好像船上人心惶惶。您准备好吗,先生?”
“好。们在什地方?”问。
“看见陆地,今天大早,透过浓雾,就在东边二十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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