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会发现她没在家睡觉。”他继续说,“于是会想到去另个地方找。离主屋很远地方有栋大客宅,附有独立车库,等等。西尔维娅在那儿过夜。女侍最后会在那儿找到她。”
皱眉头。“特里,问你话要非常小心。她不会是离家过夜吗?”
“她衣服总是堆得屋子都是。她从来不把衣物挂好。女侍知道她在睡衣外面披件袍子,就那样走出去。所以她只可能去客房。”
“不见得。”说。
“定是去客房。该死,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客房里都有什勾当?用人向来知情。”
点头,双茫然眼睛瞪着头顶后方墙壁。今天早上他脸上疤片青黑,皮肤几近死白,但疤痕照样发亮,很明显。
“第,”慢慢地说,“如果你犯罪或者做法律上称为犯罪行为是指严重罪不能告诉;第二,如果你知道有人犯这样罪,也不能告诉。如果你要送你去蒂华纳,千万不能说。明白吗?”
他望着眼睛。目光焦点集中,却毫无生气。他灌下咖啡,脸上没血色,但精神稳定。
“刚才说过遇到困难。”他说。
“听到。不想知道是什样困难。得赚钱谋生,得保护执照。”
“不说这个。”说。
他用手指使劲摸没有疤痕半边脸,留下道红印子。他慢慢地接下去说:“在客宅里,女侍会发现——”
厉声说:“西尔维娅醉得塌糊涂,全身麻痹,样子很狼狈,全身冰凉直到眉尖。”
“噢。”他想想。想很长时间。“当然啦。”他补充说道,“可能会是那样。西尔维娅不是酒徒。她喝过头时候,可不得。”
说:“故事就说到此为止。差不多。让往下编吧。你大概记得吧,上次们起喝酒时候,对你有点儿粗鲁,自己走掉不理你。
“可能拿着枪逼你呀。”他说。
咧嘴笑,把枪推到桌子对面。他低头看着,没有伸手碰它。
“特里,你不可能拿枪押着到蒂华纳。不可能押过边界,不可能登上飞机。是个偶尔会动枪人。们把枪抛到脑后。告诉警察吓得要命,不得不照你话去做,应该装得看上去像些。当然,假设不知道有什事该向警察报告话。”
“听好,”他说。“要到中午或者更晚才会有人去敲门。仆人很识相,她晚起时候不会去打扰她。可是中午左右她女侍会敲门进去。她不会在屋里。”
啜饮咖啡,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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