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转身,狠狠瞪他眼。“他妈!”几乎是对他狂吼,“看在基督耶稣分上,你能不能别再说?”
“抱歉。”
“你确实抱歉。你们这种人永远在抱歉,却永远后悔莫及。”
他转身顺着门廊走到客厅。
穿好衣服,锁好房屋后半部。等走到客厅,他已经在椅子上睡着,头歪向边,脸上毫无血色,整个身体累得松松垮垮。他看来真可怜。碰碰他肩膀,他慢慢醒来,仿佛从他置身地方到置身地方隔着好长段路。
现你妻子醉得半死,有个男人在她身边。你出来,到家土耳其浴场去打发时间,直到早上,你打电话给你老婆两个最亲家人,告诉他们你正在做什。你去什地方不关事。你有必要文件可以进入墨西哥,你怎进去也不关事。们是朋友,没有多考虑,就照你要求行事。你是情绪化家伙,战时受过重伤。想应该去领你车,找家车库存放。”
他伸手到衣服内,掏出个皮制钥匙套推到桌子对面来。
“听来合不合理?”他问。
“那要看谁在听啦。还没说完。除身上衣服和从岳父那儿拿到点钱,你没带什。她给你每样东西你都留下,包括你停在拉布里亚和喷泉街口那辆漂亮汽车。你要尽可能走得干干净净,日子还要过下去嘛。好吧。信。现在刮胡子,换件衣服。”
“你为什要帮这个忙呢,马洛?”
等他注意到,忙说:“带个行李箱如何?那个白色猪皮箱子还在衣橱顶架上。”
他兴味索然地说:“那是空,而且太醒目。”
“不带行李箱更醒目。”
走回卧室,站在衣橱内阶梯上,把白色猪皮箱子由顶架上拉下来。方形天花板活门正在头顶,把它往上推开,手尽可能伸进去,将他皮制钥匙丢进某根灰蒙蒙小梁柱后面。
拿着手提箱爬下来,拍掉上面灰,在里面塞些东西:件从没穿过睡衣、牙膏、备用牙刷、两条廉价毛巾和洗脸巾、包棉手帕、条十五美分刮胡膏,连同
“刮胡子时候,你去弄杯酒喝。”
走出去,留下他蜷背坐在早餐区角落里。他还戴着帽子,穿着轻便大衣,可是显得活泼多。
进浴室刮胡子,回卧室打领带时候,他走过来站在门口。他说:“洗杯子以防万。不过直在想,也许你最好打电话报警。”
“你自己打给他们。跟他们没话说。”
“你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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