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官。”客客气气地说,“你也许不是有意,但你帮个忙。还有戴顿警探也帮忙。你们替解决个难题。没有人喜欢出卖朋友,但连仇人都不肯出卖到你们手上。你不但是人猿,你还机能不全。你不会进行简单调查。站在直立刀尖上,你们随便往哪边摆弄都行。可是你们却在无力抵抗或闪躲情况下虐待,把咖啡泼在脸上,还出拳打。从现在开始,叫看你墙上钟告诉你几点钟,都不说。”
不知道基于什奇怪理由,他居然动也不动,静静坐着让说。然后他笑笑,说:“朋友,你只是个小小恨警察人。侦探,如此而已,只是个小小恨警察人。”
“组长,有些地方警察不遭人憎恨。可是在那种地方你当不上警察。”
这话他也忍下,猜他有本钱忍受。他可能听过很多次更难听话。这时候他桌上电话铃响。他看眼,做个手势。戴顿机灵地绕过桌子,拿起听筒。
“格里戈里厄斯组长办公室。是戴
该雇他们,因为他们出拳不像这儿戴顿警探那斯文、干净,像粉扑样软绵绵。他们也不像格林有四个孩子和个玫瑰花园。他们活着另有娱乐。各种人才都需要,而且劳工短缺嘛。你还有什好玩小主意要说吗?烦请你说出来。”
“戴着手铐不说,组长。”连说这句话都疼得要命。
他倾身更靠近,闻到他身上汗臭和口臭。接着他站直起来,绕过书桌走回去,结实屁股下落在椅子上。他拿起把三角尺,大拇指顺着边滑动,活像那是把刀。他看看格林。
“你还在等什,警官?”
“等你下令。”格林咬牙说出这句话,似乎讨厌听自己声音。
“你定要人吩咐吗?依照记录,你是经验丰富警官。要这个人过去二十四小时活动仔细供述。可能要查更长时间,不过先查二十四小时。要知道他每分钟做什。要这份供述签上名、找到证人、查证过。两个钟头后就要。然后要他干干净净、没有伤痕地回到这个地方。还有点,警官。”
他停下半晌,狠狠瞪着格林,那种目光连新烤好马铃薯都会为之冻结。
“下次问嫌犯几个文明问题时,希望你别活像扯下他耳朵似站在那儿。”
“是,长官。”格林转向。“们走吧。”他粗声粗气地说。
格里戈里厄斯向露露牙,他牙齿需要刷,非常需要。“们来念退场台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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