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枪呢?”突然问道。
他看来有些发呆。告诉他上回把枪放进他书桌。“现在不在那儿,”他说,“确定。你要搜,请便。可别偷橡皮筋。”
走到书桌前,仔细搜。没有枪。此事非同小可。也许艾琳藏起来。
“听好,韦德,问你妻子在什地方。想她该回来。不是为,朋友,是为你好。必须有人注意你,你如果由负责,就惨。”
他迷迷糊糊地瞪着眼,手上还拿着支票。他放下酒杯,把支票撕成两半,撕又撕,让碎片掉地。
几块切得很整齐三角三明治。拿起块,倒点啤酒,站起来吃三明治。韦德拿个酒瓶和个玻璃杯回来。他坐在沙发上,倒满满杯喝下。外面有汽车开走声音,可能是坎迪从仆人车道出去。又吃块三明治。
“坐下,不用拘礼。”韦德说,“们有个下午要消磨呢。”他已经满面红光。声音颤抖,显得很愉快。“马洛,你不喜欢吧?”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也答过。”
“知道吗?你是个相当无情混蛋。你会不计切查出你想查事。你甚至趁在隔壁房间烂醉如泥时候跟老婆调情。”
“那个飞刀手跟你说话你全相信?”
“这个数目显然太小。”他说,“你服务收费很高。连千元加老婆都不能叫你满意。真遗憾,但出不起更高价码。除这个。”他拍拍酒瓶。
“要走。”说。
“何必呢?你要回忆。喏——记忆在酒瓶里。留在这儿吧,朋友。等真醉,会跟你谈杀过所有女人。”
“好吧,韦德,在附近多待会儿——但不留在这儿。你要叫,只要把椅子往墙上摔就行。”
他又倒些威士忌,举杯向着阳光。“不,不全信。这威士忌颜色真漂亮,对吧?醉在金色洪流里——还不坏,‘歇止于午夜,无灾无痛’。接下去是什?噢,对不起,你不会知道。太文绉绉。你算是侦探之类吧?肯不肯告诉你为什在这儿。”
他又喝些威士忌,向咧着嘴笑。此时他瞥见桌上支票,伸手去拿,端着酒杯读起来。
“好像开给位姓马洛人。不知道为什,干什用。好像是签。真笨。是个容易上当家伙。”
“别再演戏啦。”粗声粗气地说,“你妻子呢?”
他客客气气地抬头望着。“妻子会及时回家。那时候定会失去知觉,她可以悠哉游哉地招待你。屋里由你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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